他们可是马上要去玩那什么镜鬼游戏,后来还要去那个据说很恐怖的雕塑室,更别说两人现在真正的身体可能还在活动室,已经被那笔仙弄死了说不定。
“没人告诉过你,不自觉扯人衣角,”白观音侧头看了下南镜揪住自己衬衫的衣角,矜贵挑了挑眉:“很亲密吗?”
南镜愣了下,赶紧放开衣角,尴尬侧过头抿了抿唇:“抱歉。”
白观音冷漠的眼神好似在今晚解冻了,或许是今晚相处给南镜造成了一些错觉,反正南镜觉得白观音也没什么好恐怖的,顶多是压迫感强了。
所以不自觉就下意识依赖了。
“与其说我不怕死,”白观音声线带着一丝高傲的冷嘲:“不如说,我不信这么低级的东西也能弄死我。”
多有意思,一个校园里的恐怖事件要是就能让他死。
白观音敛眸淡漠地想,他要是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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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南镜仰头看了下白观音,透亮的眼瞳像是一颗通透的猫眼石,在月光下流转着一丝诡谲又纯的光华。
白观音突然低头把南镜的眼睛盖住,冰冷干燥的手掌盖在眼睛上居然也是人的皮肤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
南镜心脏漏跳一拍。
“不要这样看人,”白观音温热的吐息就在南镜的耳垂边,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带着很冷漠的嘲意说:“我们又不是真的恋人关系。”
说着干脆利落移开手掌,脊背挺直大跨步朝着宿舍楼走去。
南镜面无表情揉了揉自己烧起来的耳垂。
心想他也不会真的和白观音这样的人谈恋爱,高中就好好学习,不然以后怎么赚钱养活自己。
两人沉默着走到宿舍楼,他们这次进的是女生宿舍,南镜看着空无一人的宿管寝室,还有些紧张。
一边心里疯狂抱歉,南镜一边上了四楼,444寝室在楼梯左手边的最后面,这间寝室看起来和别的寝室并没有更多的区别。
白观音走在南镜前面,推开门后,脚步一停。
南镜从白观音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寝室的布局也是一愣,只见这个寝室密密麻麻挂满了镜子,全是那种女生用来梳妆的小镜子。
镜子在窗外一点微弱的月光下反射出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