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着重看了摄像师和李逸飞,肃声强调:“每个人都要找。”
“好,找信息是吧,我找!”李逸飞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他的脚腕被女鬼这段,左手手腕又被南镜折了一下,并且南镜把他踹进门的一下让他胸口闷痛,此时他看向南镜,怨恨质问:“那南镜,你为什么要折我手腕,还要踹我?!”
“你是傻逼吗?我受伤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南镜冷冷看着李逸飞,淡声:“因为你私自下楼的行为招来女鬼,差点害我们三人都死在木楼梯上,我为了救你承担了很大的风险,所以你要受惩罚。”
郁安晏听到南镜这条理清晰一报还一报的回答,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对,他简直要轻笑出声。
就连摄像师都没说什么,咳嗽一声躲避了李逸飞的视线。
李逸飞本来还想再质问,看到南镜背着烛火显得幽深的面容,何况现在并没有人站在他这边,只能咬牙忍了。
李逸飞怨恨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瞄了眼供桌上的红蜡烛,又转回视线死死瞪着南镜。
为什么被女鬼缠上脚踝的不是南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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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镜单手插在兜里把打火机放好,右手捏着水果刀朝佛堂房间最外层的棺材走去,他走过李逸飞的时候,随意侧头,面无表情字正腔圆:“傻逼,你才有病。”
李逸飞面目狰狞看着南镜,捂着作痛的手腕却不敢再去掐南镜。
这房间最外层的是漆了白色油漆的棺材,南镜走到房间外层后,选定了一个靠近三楼房间门的白漆棺材,白漆棺材只涂了素白的漆,什么字都没写,对比这房间里其他种类的棺材来说,已经算是不那么阴间的了。
南镜挑的这个白漆棺材和其他棺材的间隔较大,方便随时逃跑。
南镜站过来后,其余两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随郁安晏围了过来,李逸飞站在最外围,紧张看着这棺材随时准备逃走。
郁安晏按住南镜准备掀棺材盖子的手,他敛下眸,左手的食指弯曲起在大腿外侧敲了一下,然后闭了闭眼,轻吸一口气拉出棺材的盖子往后一搓动,颇有些沉重的白漆棺材被掀开砸在地上,砸起一点灰尘。
南镜定睛朝着白漆棺材里看去,下意识咬住唇没有发出声音。
只见这白漆棺材里躺了一个少年人的尸体,这尸体非常瘦弱,看白布褂子黑麻裤子确实是村人的穿着,那面上的眼睛是圆瞪的,就那么直直瞪着打开棺材的四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一样。
而且,这少年人尸体的白布褂子上面敞开了一点,能看到脖颈到胸口那一段的皮肤,就和小陈一样,切口整齐地被撕下了一块人皮。
这白漆棺材做得很深,而且非常黑,棺材里还堆着一些干草和绢布,全都皱褶起,还有一些血迹,估计拿打火机去照都不能看清里面放着什么。
摄像师再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干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