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漾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一双杏眸不可置信地睁得圆圆的,连呼吸和心跳都忘了,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间。当阮总的舌尖在她颈部点了一下,她才触电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阮玉烟在她颈部最细软的地方吻了下去,动作甚至还有些粗暴,好像要把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抱和唇齿之间,一辈子都不放开。
陆漾的小鹿眸子里噙着眼泪,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压低了声音抽噎道:
“阮总,疼……”
这个字眼落在阮玉烟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僵。
陆漾察觉到,颈部暧昧的疼痛消失了,就连阮总箍住自己的双臂也放轻了力道,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阮玉烟后知后觉地刚回过神来,像是被附身了的人忽然恢复神智,双眸中满是悔悟。
一眼看见陆漾眼里湿漉漉的,阮玉烟更是蓦然一惊,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好像她是什么名贵的瓷器,生怕把她给弄坏了。
“陆漾,你、你疼不疼?”
阮玉烟手足无措,语气简直像是认错一般。说完了又觉得自己是在废话,小鹿刚才不都说了她疼么?
阮玉烟急忙用指尖拭去陆漾眼眸之下垂的泪水:
“我错了,我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对不起……”
陆漾哪见过阮总这副样子,下意识地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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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阮玉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得知陆漾一个人去对付吕玮那东西,甚至还把自己给锁在了酒店的房间里,就为了背着她行事,心中就气恼得不行。
这家伙是不是傻?这种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的事情也能做?阮玉烟咬牙切齿,一想到陆漾这样做全是为了自己,就更生气了。
她气她自己无能,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好。
所以看见陆漾平安无事的一瞬间,阮玉烟除了对自己的责备,更多的是后怕。她忽然很想把陆漾一辈子都拴在身边,无论谁要把利剑刺向陆漾,都必须先穿过自己的身体。
出乎阮玉烟的意料,陆漾没有多生气,居然还轻轻抱住了她:
“别生气了阮总,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干这种事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小陆这么好的人,都这种时候了,还在给我开脱。阮玉烟心下的愧疚又重几分,想着陆漾对自己的心绪,又有一点清甜的窃喜。
她的脸上却还是冷冷的,漠然地将陆漾从洗手台上报下来,陆漾却能感受到她胸膛的温热。
阮玉烟是特意开车来接她的,现在却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
尤其是看见陆漾颈上的吻痕的时候。
就感觉怪怪的。
但也有一点开心,好像给小鹿打上了自己的专属烙印,所以小鹿不会被人给偷走了似的。
最后还是陆漾在她身边踮脚呲牙一笑,像只柴犬:
“我们走吧?”
阮玉烟转过脸去,轻咳了一声。
车子默默地开,两人都想不出来该说什么。直到下车,阮玉烟才将一直卡在咽喉里的嘱咐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