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老毛病了。用我的手机给小楚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一直在这儿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反正小楚是警方的人,和别人又不一样,这件事知道也就知道了。
那场车祸的后遗症一直伴随着阮玉烟。不仅是车祸所造成的伤口,更重要的是,医生说是在她体内检测出了什么药物的痕迹,但这种药物的成分尚且不能完全确定。
当时她复健的疗程做了一半就匆匆回国,一方面是因为母亲猝然辞世,她必须马上赶回来稳住局面;另一方民,也是因为她在国外的医生已经明确告诉过她,即使积极进行复健,她的伤和药物残留也不可能完全清除了。
所以她才在回国后找到自己的私人医生,给自己定制了一种香烟,暂且可以克制药物成分中已经明确的部分。
今天一天有点累了,她本来想着等烟火表演开始的时候,好好地坐下来吸一口烟,没想到烟居然连着烟盒一起全都不见了。
一定是有人偷了……肯定是上次用酒试探自己的那些人偷的,多半和视幻美术有关系。阮玉烟在纷乱的思绪中捋出一道线索来,不想还没捋到结果,身上那股撕裂的痛苦就又来了。
“阮总您怎么了!”
陆漾匆忙和小楚说完最后几句话,赶紧挂断了电话。
见她刚才神色稍有缓和,陆漾以为她的症状已经缓解了,哪想到她又痛苦地靠在旁边的架子上,整个人都在战栗。
一滴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坠在阮玉烟的睫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末梢,莹然地泛着水光。一声细软的呻|吟不自知地溜出了口,阮玉烟后知后觉,心中一恼,赶紧又咬住了下半边唇瓣。
她不怎么化妆,唇上也没有口红,只有自己与生俱来的樱红色。此时被细白的齿尖轻轻咬住,更显得吹弹可破。
摧人肺腑的苦痛袭上来,阮玉烟无处可躲,慌乱之中,竟一头撞入一处软绵绵的地方。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自然不舍得松手,双臂紧紧地揽住那人的颈,将自己鬓发散乱、薄汗微微的脑袋搭在那人的心头。
忽然被阮总抱住的陆漾整个人都懵了,挣脱也不是,回抱也不是,双手僵在半空无处安放。
阮玉烟哪里知道这些,只像个从未得到过宠爱的小女孩似的,将头倚在陆漾的锁骨上,灼热的吐息轻轻地搔在陆漾的颈侧。
陆漾被迫坐在她身边,动也不敢动:
“阮、阮总,您舒服点了么……唔!”
话音未落,她惊觉耳朵上一点酥软。
居然是阮玉烟在浑噩中咬住了她的耳垂。
陆漾整个身子都软了,被阮玉烟在耳垂上轻抿的唇齿给弄没了力气。
“阮总……”
她被一阵无法言说的温存所裹挟,只觉得怀中人越来越暖热,让她忍不住想要去将阮总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阮总的西装已经被她的双臂揉皱了,衬衫的边缘也因为身体的磨蹭而卷起,露出一点云朵般软白的皮肉。
陆漾能感觉得到,阮玉烟滚烫的吐息一路向下,从耳畔到肩头。在阮总的半推半就之下,她已经把阮总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甚至让阮总坐在了自己的膝头。
她也不知道这种冲动到底是从何而来,但实在是抗拒不了。一嗅到阮总身上的那缕气息,这种欲望就变得相当顺理成章,仿佛人活着就要吃饭喝水那样自然。
凭着最后一点理智,陆漾脸红筋胀地咬牙道:
“阮总,这样不好!”
可是阮玉烟却好像上了头,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是咬着她的耳垂一个劲儿温声轻语:
“不要推开我,一靠近你,我的痛就会变轻……”
陆漾怔住了。
为什么?
奈何没等她想明白,阮总娇软的腰肢已经攀附上来,坐在她的腿上,双臂揽住她,像一只吸了猫薄荷的猫似的在她的颈上蹭来蹭去。
陆漾忽然很想把阮总按在地上亲,亲得她眼泪汪汪却又嘴硬着训斥说你是我的下属,怎么可以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