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向岑突然笑了,“在这A市,还有人比我的势力大?”
她仿佛真心不懂,眼睛直盯着赵秀娟疑问道。
“这……”赵秀娟支吾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在整个A市,说向家一家独大可能有些有失偏颇,毕竟有生意大家一起做,都是朋友,没有完全垄断‘自封为王’道理。
但要是说在A市里,有谁家的势力能够在向家之上,那也绝对不可能。
向岑又笑了笑,她的笑里没有任何温度,她忽然失去了跟眼前这位五旬老妇、家里待了好几年的保姆计较那些个细节的心思了。
她把桌案上的文件夹拿起来,轻飘飘的往对面甩了过去,“如果你诚实一点,我大概还能念着旧情。”
被她甩出去的文件里滑落了好几张印有图文的A4纸,上面分别是赵秀娟和孟净远见面的监控影像、金钱往来、和聊天记录等等事实证据。
按理说,向家给赵秀娟付得保姆雇佣费也并不少,虽说不能让她们一家三小口锦衣玉食,但是至少可以让她们靠着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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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岑想不明白赵秀娟脑子里是开了什么死窍,昧着良心贪图这笔不义之财就罢了,竟然还敢心安理得的留在向家继续当保姆,不等到东窗事发竟然都没觉得自己会被怀疑而提前跑路。
赵秀娟不识几个字,但她看得见图纸上的照片和转账记录,她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随即匍匐着跪了下去,喃喃道:“不,不是……我,我鬼迷心窍了……我就错了这一次!”
“鬼迷心窍?!!”
待在房间里忍不住想出来听情况的景依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了赵秀娟这句话,她克制不住的就吼了出去,“赵姨!赵秀娟!你听听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景依现在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她吼完这一声,一手按在胸口想尽量自己抚平自己的情绪,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快步地想走下来。
向岑听到景依的声音,转头看到了她出现在了楼上楼梯拐角,赶紧起身走了过去,她三步并作两步踏上楼梯,然后一把扶住景依,“怎么出来了?”
“我忍不住!”景依恨的咬牙,她在向岑的搀扶下走到了赵秀娟面前,“赵秀娟!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害我孩子的命!你有良心吗?”
“一句鬼迷心窍,就可以抹杀一个孩子?就可以把你犯下的罪揭过去吗?!”
景依恨不得上去狠狠给赵秀娟两巴掌,可是从小到大的教养和道德观念让她没办法对着一个老妇人下手。
景依正气着,视线一转,忽然注意到了脚边的小孩子,她低头看了一眼一旁这个已经被争吵吓得开始抹眼泪的小孩子,一时噎了一下,后面指责的话顿着收住了。
她回头看了看向岑,小声问道:“你把孩子带进来干什么?”
向岑毫不关心这个正在哭泣的小孩,她只是随意的往下瞟了一眼,然后回答道:“忘了。”
景依眉头都跳了跳,这种时刻该让一个小孩子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