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依就够着去看她的伤口,腺体有些肿,把整块纱布都顶了起来,她轻轻的凑近,很小心的吹了一口,不知该作何种语气:“疼你还做?”
“我必须要做,”向岑把软乎乎的景依抱紧,揽过她的脸,找到她的唇吻了下去,“我是你的。”
从上手术台开始,向岑就一直在想念景依,而从昨晚开始,她就一直不敢亲吻景依,现在,她想要贪婪的放肆一会。
景依很顺从,她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情话拂的乱了心,心跳剧烈,只知道任对方予取予求,两人难舍难分之时,病房门响了,是责任护士来敲了门。
向岑按住景依想要撤走的后脑勺又狠狠亲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不是做了这些就拿了免死金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只爱你。”
***
景依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恍然发觉其实她早就把当年的情绪忘干净了。
那一晚的伤心和难过并没有维持多久,而且很快随着真相大白和向岑后来的种种举动烟消云散。
如果非要说她还在为当年的事执着什么,那就是向岑的腺体。
向岑注入景依的腺体细胞后,足足调养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好,往alpha的腺体里注入omega的信息素本就是逆势而为,向岑为此连着发了好几天高烧。
景依跟着担心了好久,后来即使向岑已经形成了耐受,出现了很好的术后效果且并无不良影响,但是每一次向岑发烧,景依都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得一直守着她直到退热才行。
每当这种时候,景依就恨孟净远恨的牙痒痒,就算当年早就得知了孟净远不怎么好的下场后也不解气。
当年孟净远到底出了什么事,景依其实并不了解,她只知道那次之后又一个多月后,向岑回家时候带了一份报纸回来,中英文两板,分别属于国内外两大领军报社。
上面报道着——【珍达市场总监孟净远涉嫌走私违禁药品、非法留淫等,现已被逮捕。】
向岑说,“珍达没有保她,但是我没想到,她的门路还不少。”
孟净远被向岑针对了一个多月也没被拿到重要的把柄,因为她情人无数,倒了一个还有一个,总有一个能护到她,最后只被判了监押两年。
向岑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但当时也没再说什么,答应了景依不再纠结这件事的提议。
她们谁都不会想到,才堪堪刑满两年被释放的孟净远,转眼间竟然又再次光鲜亮丽的出现了。
不仅不躲着A市走,还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这意味儿着实让人难以言喻啊。
景依往后推了一步,两手嫌弃的拍了拍,开启了嘲讽:“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刚出狱吧?怎么现在犯人待遇都这么好吗?这就混的人模狗样了?”
孟净远比两年前更阴稳,她早就免疫了这种程度的冷嘲热讽,闻言只是笑了笑,“那你确实记错了,我并不是今年才刑满释放,将近一年前,我就已经出狱了。”
“什么?!”景依愕然。
孟净远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偏头指了一下楼梯口离开的方向,“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开车送你们,路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