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已经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不激灵的了,现在让她激灵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两人慢慢的走着,宗之毅突然调节气氛般的问:“徐子智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气氛瞬间跌入谷底,戏珠险些没有吓死!只有品易、明珠尚且能不要脸的撑着。
端木徳淑撑的最淡定,波光如月的眼眸中翻滚着随时咬破遮羞布的疯狂,声音带着勾人的恶毒:“皇上觉得呢?”
宗之毅心神微震,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看她还敢不敢这样看人!若不是场合不合适,非让她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不能撩……
宗之毅突然凑她耳边轻声道:“朕想你了……”说完指腹悄悄的碰了下她的耳朵,各种意味不言而喻。
端木徳淑无一丝波动,甚至阴郁,想这具皮囊的人多了:“你不是问徐子智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明珠看品易一眼。
品易神色淡淡。
“嗯,怎弄的?”
端木徳淑眼中带着嗜血的怨愤:“你猜……”猜的出来吗?
“朕猜啊……”勾的他哪里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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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易突然开口:“娘娘,您看墙边的牡丹开的多好看,大公主还说要带娘娘来看呢,结果娘娘先看到了。”
端木徳淑看品易一眼。
品易神色自然。
端木徳淑冷哼一声:粉饰太平!天真!大臣的脸怼皇上脸上的时候你觉得他就有脸了!本宫这是日行一善!
品易无奈,他的娘娘性子越发乖戾了。
“朕猜他是被夫人抓的!”
随便你怎么猜,端木徳淑到底因为‘大公主’三个字收敛几分。
……
凤梧宫内。
宗之毅揽着端木徳淑的肩,心神还没有恢复,自己的妻子,一年多未见……
端木徳淑没那个心思,直接推开他,声音平静:“刚回来,风尘仆仆的去洗涑吧。”
“这里又没有外人……”夫妻温存谁管的着。
“去洗涑吧。”没心情。
宗之毅岂能没有脾气,小意是情趣,冷脸就是不识好歹!这些年谁敢拒绝他的意思!
宗之毅转身去了浴室!
品易一口气叹的比一年都长,娘娘是要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