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让他一边去,来回哪点见不得人的事,还能有什么,不过:“相爷多好好的人,为人就不用说了,家风正,又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你说这……”
“哎,谁说的清呢,你有几分把握?”
王太医遥遥头:“相爷心思深着呢吗,我能有什么把握,用药我是会,也保证能药到病除,但保不齐他没事气气自己我就是大罗神仙我也没有办法这么给自己霍霍的人。”
“你怎么回话的。”
“戏本里学的。”
孙太医也叹口气:“谁说不是,就是不知道什么事突然把相爷累成这样。”
中午,依仗停下来微微休整,端木徳淑本不用下车,但临行前徐知乎看起来很不好,便招来太医问问。
王太医说话做事向来保守,但用药历来大胆,他说要回京后再议,便是此刻不行,还要继续再看,他说不行,便是有些难度了。
端木徳淑扶着戏珠的手臂下来,隐约还能听到马车上的咳嗽声。
五皇子放风般的跑着,不一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攥着一把草,贴到了那座与队伍不一样的华贵马车上,待他再出现时,手上已经没了东西。
他开心的又撸了一把草回来,献宝般的递给母后。
端木徳淑回过神,笑笑接过来。
五皇子立即开始邀功:“我刚才还给那位相爷了,谢谢他给我们那么多杯子。”
端木徳淑只是笑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而没有勇气见了,说什么?
抱歉?对不起?她没觉得自己需要对他说这个,也实在没有说的理由。
端木徳淑蹲下身,拿出一只草绳:“母后给你编一只蚂蚱。”
“母后会编蚂蚱?”
戏珠想说,五殿下您该问什么是蚂蚱,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有些话是不能对五殿下说的。
队伍很快启程,天色将暗下来时抵达了驿站,天阴的很早,天边没有云彩,风有些凉,看样子是要下雨。
端木徳淑早已进客栈休息,相爷也是上好的厢房,外面的人忙忙碌碌的规整东西。
孙将军安排着夜间守卫,皇后娘娘和相爷两个人,他怎么能不尽心,相爷辛苦是遇到他们,要不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位大夫都难,相爷看起来病的不轻,希望没事。
……
徐知乎觉得自己没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能有什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