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期限,大家都不说话了,皇帝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所有人都等着看最后的结果。虽然完不成任务,不至于砍头,但惩罚是肯定有的。
见大家都不吭声,墨容清扬更急了,“宁安,你说,现在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这么呆着,得想想办法。”
“等。”
“等?”墨容清扬,“等什么?”
这时,板凳走进来,关于许家,他们又打听到一点情况。
现在的许夫人其实不是许文轩的生母,早在十几年前,第一任许夫人跟男人跑了,当时这事在四平县城闹得沸沸扬扬,过了好久才慢慢平息下去,后来许世强继了弦,继夫人嫁过来后没有生孩子,对许文轩很好,母子俩关系倒也处得不错。
宁安拧着的眉心舒展开来,“差的就是这点火侯,许文轩娘亲走的时侯,他还是个懵懂的少年,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听了太多流言蜚语,那件事对他来说是个打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从那时侯起,他的内心就有些扭曲了,憎恨所有不贞的女人,而新婚妻子的不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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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诸葛点点头,“集中在许文轩身上的疑点,每一个单独看,挺正常的,集中在一起,他的嫌疑就很大了,他有杀人的动机,具备作案的条件,身为拳师,他与江湖中人有来往,容易搞到迷香,与杨秋莹青梅竹马,符合熟人作案,钱家的护院是他拳馆的人,容易暗通,还有第一起案子死者周惠的爹当晚就是去许家修院墙才没有回去。第二起案子周巧儿家常年给威武拳馆送豆腐,也是认得的。”
“那还等什么?”墨容清扬催促道:“咱们赶紧去威武拳馆,把人抓拿归案啊,万一让许文轩听到风声跑了怎么办?”
“跑不了,”板凳说,“山鹰和小马都在那盯着呢。”
宁安给自己倒了杯水,“所有的分析都是咱们的猜测,既没证人,也没证据,怎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