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尉迟不易都是在吃吃喝喝看歌舞表演中渡过的,到了下午,她精神有些不济,知道自己上午那话说早了,不是不累,是很累,挂了一身沉甸甸的金饰,哪怕坐着也不轻松啊,可照规矩,她就得保持着仪态端坐在那里。
实在太累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压坏花朵,尉迟不易懒洋洋靠进椅背里让自己放松一下,要是看到有人遥遥朝她行礼或举杯,她便立刻坐端正,面带微笑接受他们的祝福。
这热闹的盛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才结束,尉迟不易是真累,有宫女上来搀扶她,她也不客气,歪歪的靠在她们手臂上,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里,宫女们七手八脚解下她身上的金饰,又拥簇她去泡了澡,弄得一身香喷喷的安置在床上。
尉迟不易挨床就睡着了,那时侯蓝霁华还没有回来,直到半夜,她才被热情似火的男人弄醒。
她初经人事,好在蓝霁华极为体贴,并没有很弄疼她,他抱着她,喃喃的道:“不易,你叫我,叫我一声。”
尉迟不易并不太清醒,有些昏头昏脑的,听到这话,便叫:“陛下,陛……”
叫了两声,嘴被蓝霁华捂住了,“还是……不要叫了。”
尉迟不易问,“怎么了?”
蓝霁华吱唔着说,“听你说话,朕总觉得自己压着一个男人。”
尉迟不易一下就怒了,抬脚踹:“你嫌弃我!”
蓝霁华哎哟一声,“你谋杀亲夫啊,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尉迟不易:“哼,谁怕谁啊……”
黑暗中,不时传来啪啪的打斗声和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