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喝了药,精神又萎靡下来,几个呼吸后便沉沉睡去。
她呼吸平稳,也不再咳嗽,终究是越来越好,也算对得起那两颗有市无价的保命药。
南归麓放下心,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准备闭目养神。
“兄长!”小墨叫她,拉上他的胳膊,将人往外拽。“我有话要跟你说!”
男人被拉出门很远,直到男人甩开小墨的胳膊,对方才停下。
“她现在没有危险了,我们应该把她送回去!”
南归麓表情都冷了下来:“送给司霁白?”
“管着是送给南宫衍还是司霁白,只要不跟着我们就行!”
小墨态度坚决,让南归麓有些为难。他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安抚弟弟,就听屋顶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
“什么?我们废了那么大劲把他弄来,现在又要弄走?”
花蝴蝶从屋檐上跳下来,走路一瘸一拐,眼睛瞪得巨大,瞳孔都放大了,不敢相信的盯着小墨。
小墨一脸危险表情。
花蝴蝶的态度略有好转。“我的美人…”他温柔的劝他,“为什么要把他送走?他怎么你了吗?”说着还担忧的从对方的头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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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脸上表情更差,脑门上写着‘靠近者死’!及时喝止了花蝴蝶的作死行为。
花蝴蝶心虚,稍稍看南归麓一眼,希望这个同流合污的能帮他说两句好话。谁知那男人泛着灰白色的眼,视而不见。
靠!花蝴蝶气闷,这人!该瞎的时候不瞎,不该瞎的时候比半安都像瞎子!
真是靠不住!
“美人,你是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人弄回来!”
男人极力劝阻,绘声绘色的描述起当时的紧急情况。把跛脚的疤脸王瘸子硬生生说成个膀大腰圆
身高八尺的恶汉,两人带着半安在人家面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
概括起来就一件事,费了这么多力气,可不能再将人弄走!起码不能白走。
提到王瘸子,南归麓也露出心有余悸的样子。要是当时张文的赈灾军再晚来一会,他就会彻底沦落成一柄刀,那种用过就扔了的一次性武器。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那个瘸子想讲理就讲理,想强抢就强抢。他们很难有机会和他对抗。
想必要不是那时候他有事脱不开身,也不会轻易答应他,只要他将人弄出来就可以帮他做那件事。还丝毫不怕他反悔,直到见到了他的人,南归麓才知道,他是有绝对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