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失去了温暖的怀抱,眼睛发酸,她狠狠的看着屋子中的男人,却被女人挡住视线。“安安乖…”她声音越来越低,没有半分慌张,嘴角的微笑落
落大方。
“安安在这等娘亲…好好吃饭,娘亲晚上来看你!”
半安伸手拉住她的手,温暖,干燥,手心带着细微的茧子。
可那只手,正渐渐脱离的掌心。她慌张的看着女人的脸,张嘴想唤她,让她不要走,却发不出声音。
半安心里剧烈的疼痛,有些重要的东西好像要被人抢走。
“娘…”她在心中喊。
初秋的江南湿漉漉,小屋中很凉,床上的人却满头大汗。
小墨站在一边,看着床上的女人紧紧拉着男人的手,啧啧称奇。
“兄长,你都被她抓了一天,差不多了…”
他横着眼睛,用眼白看女人。心想半安也是个人才,缩骨功夫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完全是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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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痛将骨头错位,然后缩在一起。
他挨块归位,按了一个时辰,才将每块骨头都放回原来的位置。
想必这女人为了逃脱司霁白的魔爪也是下了狠心。
不过说来也怪,半安从被放到床上开始,虽然昏迷着,但是一直没消停过。
她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嘴唇都被咬得出血,为了不出声,生生将嘴边的咳嗽和呻吟憋了回去。那种隐忍的表情,无声的画出她此时的痛苦。
南归麓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她,目不转睛,随着半安折腾。
她想拉手就给她拉,她无声的流泪就给她擦。
小墨甚至怀疑女人是在装睡,要不然她为什么非要抱着男人的腰蹭来蹭去。
“娘…”
半安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
声音干燥沙哑,像是喉咙在路上被车碾过,一个字喊得杜鹃啼血一般悲戚。
女人身体剧烈的挣动一下,她紧紧握着男人的手,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
“半安!”
南归麓轻声唤她。
女人满头大汗,手上湿漉又粘腻。彻底被梦境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