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出去吧!”
女人端着用过的东西后退着出了门,临走还不忘将门轻轻带上。
南宫衍又拿起珑文手写的纸,仔细看了一遍,边看边笑。
“没想到这小家伙早就想到了今天…”
纸张上清晰的写着,珑文亲眼所见。
半安中途咳血吃了药,也清楚的写着,女人在那个探子和陆行动手的时候,自己爬起来,连墙都没扶踉跄着离开。
那药丸一服下,半安分明是能看见了!
司霁白还说半安是被人掳走的,他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逃走的决心!
即使患病,也不愿意再跟着你。
南宫衍肆无忌惮的嘲笑司霁白,笑着笑着猛然停住,他觉得自己落了个什么地方。女人这个狼狈样子断然不能靠自己一个人出城,在司霁白的眼皮子地下,凭着南归麓一人消失在城里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
有人暗中帮忙!
南宫衍垂下眼,良久,将手中的纸撕了个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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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司霁白之前威胁他的表现,他决定不淌肃王府这摊浑水了。
城外,驼背的老人健步如飞。他专挑那些没有路的树林杂草中走,身影飘忽,如同鬼魅。
即使有心人看见,也只会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
南归麓已经离开江州城很远了,可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时不时回头看看。他表情严肃,好像身后有无形的野兽在追。
男人又跑出去三里路,才慢下脚步。
身后的树林中都是风声,夹杂着草木之间摩擦的沙沙声,听不出任何异常。
可南归麓如临大敌,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紧摸着藏在后腰间的剑柄。
男人的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棕黑色的眸子危险的眯着,整个人成一种紧张的姿势,似乎下一刻就会变成一支破空而出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