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为果断的削掉他的小拇指,在男人的尖叫声和尿骚气中又问了一遍。
对方还是一样的答复。
“看样子真的不是他的人!”韩为冲司霁白说。
男人拉起抱着酒瓶、喝的小脸通红的半安,将其半夹在胳膊下,离开大厅。“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不要和他们硬碰硬,先看看局势再说!放信号告诉韩意让大家躲起来,对方是冲爷来的。”
肃王府就那么几十个近卫军,又长途奔袭,想要面对有备而来的敌人会很吃力,江州局势又诡异,精心培养的近卫军不能填在这,一切都要等事情查清再说,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最近的路怎么走!”韩为提着胖子,像是拎小鸡仔一样。
胖知府为了活命,凡是知道的都说了。“那间屋子…就是…就是门是暗红色那间
,床下有密室…”
一行人如期走进密室,可这密道并不规整,甬道建的歪七扭八,迷宫似的,根本看不出出口在哪,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出口。
韩为将吓得虚脱的胖知府提出来:“怎么走!”
胖子哆哆嗦嗦,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身后是密集的脚步声。韩为哪有那样的耐性,一脚将江州知府踹到最前面。“你先走。”
胖子哭的喘不上来气,他跪在原地不住的磕头:“大人,王爷…我是真的不会走…那人只告诉我这有个密室,我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唔…”
一只短箭穿过人群,嗖的扎进胖知府的喉咙,胖子想继续说,喉咙上却只有咕嘟咕嘟的血沫上涌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缓慢的后仰,倒在身后的甬道上,不动了…
韩顺第一时间找到了放袖箭的人,正是那自称湖州知府的中年男人。他假装被两个近卫军抓住,然后躲在人群后在关键时刻放袖箭射死了胖知府。他见人以死,开心的朝着司霁白咧嘴一笑,想说什么,黑血已经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
人眼见着瘫软下来。
“爷…两个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