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双手托着外衣跑回屋子,一抬头正巧遇上这诡异的气氛。韩意正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贼人在看什么值钱的物件!
她停顿了一下,纳闷道。“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在门外时,她心思都在手中的奄奄一息的秃子鸟儿身上,对男人之间谈论的问题一点不感兴趣。
灰毛鹦鹉惨兮兮,本来就少的毛经过烟熏火燎更是没剩下几根,以前它只是毛发稀疏,现在干脆全身都秃,正无精打采地趴在半安的外衣堆里,有气无力地喊:“水…”
要不是这鸟儿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声音,和死了几天的鸟没有区别。
半安看它的惨样心疼得很,小心翼翼的伺候,“来,喝点水!”秃子鸟儿难得享受这样的待遇,傲娇的像个大爷。
半安看它提溜乱转的眼,忍不住咂舌咽口水:“秃子,你可真香…”
司霁白的眼里映着半安的一举一动,思绪千回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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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意心里着急,忍不住又劝:“这是为了大家,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啊!”
司霁白重重的阖了眼,摆手示意韩意不要再说了,他沉默一会,吩咐:“将那个尾巴抓来!”
韩意皱着眉,深深的看了半安一眼,然后抓头出去。
秃子鸟儿对屋子里的诡异气氛毫无所知,它只顾着自己爽,喝完了水还要挨着半安一起睡。
半安也不抵触,心想它毕竟是自己身边唯一一个通人
性、能沟通的家伙,千万要好好对待,想着时就抱着鸟开始打哈欠。
司霁白懒得搭理这个鬼鬼祟祟瞟他的女人,一心处理眼前的问题。男人很快整好衣冠,走到门口,关门的功夫,余光看见半安动作利索的往他的床上爬。
这个女人在哪里都不吃亏!他弯着嘴角在心里骂。
近卫军的动作很快,在队伍后的尾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拔了他嘴里的毒牙,打断了他的腿,将人五花大绑带到司霁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