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呵斥:“别动!掉下去踩到机关,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
司霁白咽了这口恶气,心想要是能出去,一定要将半安吊起来打,以解心头之恨!
半安腰还没挺直,头就撞在了头顶的砖上,力气大到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光是听着就知道有多疼。
“哎呀我的妈!”她抱着头,疼的眼酸。
司霁白笑出声:“还说看看,你个瞎子能看见什么?你的头顶是一大块完整的砖,连个砖缝都没有!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出去!”
半安不信邪,掏出刀来,对着顶上一个劲儿的戳。砖石的碎屑零零散散落下来,迷了她的眼。
“哎呀…”半安弓起了腰,开始揉眼。
“怎么了?”司霁白见半安神色痛苦,担忧的问。男人想将她抱下来,可脚下的砖实在不够站下两个人,只好让她在后背上将就着。
男人的头向后仰,看着半安通红的双眼,眼泪就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司霁白心口隐隐难受,劝她:“别哭了!你告诉我路,我们还是走回去,说不定一会韩顺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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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安用刀柄敲了男人的头,不满的说:“谁说我哭了,我是被石粉眯了眼睛…”
司霁白的表情僵在脸上,准备去摸女人脸上泪水的手停在半空中,有种自作多情的尴尬。
“眼睛好疼…”半安揉眼揉的厉害,火辣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去摸,眼泪横流,雪上加霜。
烦躁的女人不住的扭动,连心里暗示都用上了,才能缓解一些疼痛。多久没受过这么大的罪了!
半安腹诽,平静下来的她觉得自己的脸都是酸怪的味道,“可能是砖里也掺了药!”她对男人说,同时用刀又挖了一些粉末,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和燕鹤来地道中一样的味道。
“这里一定有别的出路!”她肯定的说。
司霁白见女人不再抹眼睛,已经将心放下了一半。“我们慢慢找!”
燕家杀机四伏的地道中,虽然里边的人出不去,可外边的人也进不来,现在的局势可能还是目前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