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如草芥
一行五人穿着蓑衣走在雨中,后边的三人一脸麻木,看着前面的小个子围着主子来回转。
“司霁白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上的床…我只是踢了你一脚,没拔刀就已经很理智了…”
半安解释的口干舌燥,司霁白依然一言不发。
她陷入深深的懊恼中,司霁白不管怎么说也是照顾她一天了,不过是在床上挨着自己躺了一会,就被自己踹下床。她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确实过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个王爷不能这么小心眼!而且这事你也有责任!你要是不一声不吱的睡在我身边,我也不会…”
半安讲着讲着就觉得,好像责任也不完全是自己的,开始推脱责任。
司霁白冷冷的看她一眼,“都是男人,同床
共枕你也不会吃亏!”
半安被噎的干咳一声,她总不能这时候说老子是个女人你要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吧!女人眼睛一转,换了种说法:“就算都是男人也不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看见长得好看的就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手,要是趁你睡了把你怎么样,你不得把我剁了喂狗?”
半安半自嘲半玩笑道,其实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恶心司霁白一下,告诉他离自己远点!
司霁白听着女人叽叽喳喳,爽朗的挑唇笑了,对着半安没头没尾的说了句:“绊儿,有的时候,演戏入了迷就容易当真!”
半安停住脚步盯着司霁白的后背,垂下眼,单手摸上腮上的伤疤,掩住眼底的精光。片刻后,她又追上去:“那就当早上的事情是梦好了!白眼狼我现在问你,昨天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南归麓啊!”
话锋转折之快,让男人本来带笑的脸瞬间僵硬。他没了半天说话的意思,甩开半安,大步离开了半安。
韩为在后边看的干着急,小声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找罪受是不?”
半安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在她眼里,司霁白这人难相与的很。好言好语对他,他觉得你居心不良,反过来挑你毛病,甚至得寸进尺的探寻你的秘密;要是你专门戗毛摸他,他一怒之下,虽然自己可能受点为难,但是会换来难得的清净。
哼!臭毛驴,拉着不走,打着倒退。
半安跟上人群的步伐,不在主动挑衅,但是走到韩为身边时还是小声的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有没有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