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将手上的衣服摔到桌上,手指攥拳,捏的发响。“我救你几次命,你就真把我当贴身侍卫了?”
司霁白不语,面具覆盖下,看不出表情。“没有!”
半安愣住:“哈?”
“你不是贴身侍卫,你是个俘虏!”
半安抓狂,理智全失,向男人扑过去。
水中争斗已经力竭,她看似凶狠实际上色厉内荏,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按在怀里。
冰凉的气息挨着她的脖子,轻轻的吹过来,“半安,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是要跟我坦白的!”
温和的口气加上氤氲的眼,似乎已经将她看透。
半安挣扎着抱住胸口,看男人势在必得样子,怒极反笑。
“确实有…你…”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司霁白忍不住靠过去想听的清楚些。
半安邪气一笑,张开嘴对准男人的耳朵,用力前倾咬了下去。
“嘎达!”清晰的牙齿撞击声,即使在怒江的水声中也异常的清晰。
司霁白单手撑住半安的脖子,将她往后推了推。
半安不甘心,森白的小牙凶狠的碰撞在一起一下又一下,男人离得很近,她却始终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