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
半安和司霁白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只有在危险的时候才会构成,要是河清海晏,两人早就决斗了。
半安心里清楚,并不把合伙人的话当回事,也并不准备将净轩言可能在天照的事说出来。
秘密藏得越深越好,乱子出的越少越好!
想到秘密,她脑中的思绪一亮,突然想起,花蝴蝶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半安故作镇定的往屋子边快走,推门的瞬间听见了门内的咔咔声。
人还在!
她松了一口气,只见花蝴蝶一个翩翩公子,此时披头散发,正靠在床沿边捏着碎瓷片割牛筋绳子。
门一响,他满头大汗的抬起头,看见半安愣了一下,然后看看仅破了一点点的牛筋绳,生无可恋的将瓷片扔掉。
他被捆成长虫样,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掉
了一地,挺俊俏的男人此刻惨不忍睹。
半安忍着笑将门关上,阴恻恻走到男人身边,拍着花蝴蝶的肩膀。
“当初老子的手术扣是全队里打的最好的!你个小采花贼就想挣脱开…笑话!”
花蝴蝶下山游历不到一年,一共栽了两次,都是栽在半安身上。这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大哥!你放了我!以后我一定不在你的面前出现!好不好!你看上的女人我看都不多看一眼!行吗?”
半安笑的阴险,翻出刀想将之前的审讯做完。
花蝴蝶脸都绿了,“那就给我个痛快吧!不要折磨我!”说完闭了眼准备等死。
冰凉的东西挨上他的腿。
半安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你替你的公主来天照做什么?”
花蝴蝶脸色煞白,声音都带着颤抖:“来…来…我也不知道来干什么…我是个采花贼,来问君楼当时是为了采花!你不要告诉轩言妹妹,我是真的喜
欢她…”
坐着比半安蹲着还高的老爷们受不了这样的威胁,突然语无伦次,然后以头触地,团成虾子,崩溃了…
花蝴蝶一喊,半安慌了,她连忙伸手去捂男人的嘴,刚碰到,就觉得拇指一阵剧痛。她连忙甩手,却眼前一黑,锦缎被子瞬间压了过来,甚至还有一只脚从她的头顶踹了过来。
半安坐倒在地,等从被子中爬出来时,眼前一地的牛筋绳,哪里还有花蝴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