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贱女人!”
半安的眼前更模糊,恐惧让她连滚带爬的站
起,快速的向远处跑。
那蒙面人哪能甘心到手的人跑掉,猛地将卡在女仆身体中的刀拔了出来,一扬,朝半安掷过去。
半安清晰的听见后背被割开的声音,她趴在地上回头望,女仆躺在血泊中,依旧死死的盯着她,嘴巴机械的一张一闭,无声的重复着一个字,“跑!”
她慢慢向黑暗中爬,黑衣人捡起她身边的刀,对准了她的心口。
“啊!”半安心脏猛地一跳。
她唰的睁开眼,面前一片光亮,哪里有什么甬道火海。
她觉得脸上湿漉漉的,用力一抹,都是泪水。
“怎么了?”熟悉的男声从旁边响起,一张明艳的脸出现在她的瞳孔中。冰凉的手指覆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划便移开。男人盯着手半天,确定那真是泪水,恶劣的嘲讽:“是疼哭了吗?”
半安转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闷闷的说:“
你看错了!”
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看见自己哭,真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不过,她更担忧其他的事。
想到这,她又将脸转回来,黑眸盯着男人的眼。“我刚才胡言乱语了吗?”
司霁白一垂眼,避开半安的视线,将复杂的东西埋在眼底,语气含笑:“胡言乱语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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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半安放下警惕,紧绷的身体沉回床褥中。
男人又道:“就是哼叫了一天一夜!”
“哦…”半安心想,难怪连梦里都那么遭罪!
不过男人的口气实在让人听着难受,她紧接着小声反驳:“叫怎么了,疼还不允许叫?”即使现在她的后背也是一抽一抽的疼,叫一夜真是太正常了。竟然因为叫疼被嘲笑!半安大概是觉得怼的不过瘾,又接着补刀:“树洞里你还冷的直叫唤呢!”
司霁白脸色一变,抿着唇半天没说出话来。
半安根本没意识到男人的变化,冷哼着命令
。
“还不给我拿吃的去!叫唤也是需要体力的!”说完将脸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哼哼起来。
呦!司霁白坐着没动,心想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还开始使唤他,想必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了!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他心里一动,想到一个反击的方法。男人拿过小几上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眯着眼说:“先把药换了,一会不疼了就吃饭!”
说着就要掀半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