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挑眉,一口咬下去。“想什么办法?我看司霁白乐在其中啊!”
韩顺知道她心里不爽,可实在不会安抚,何况他刚才还拿着剑指着人家也不好说的太硬,他沉思一会决定实话实说:“我知道是你救的主子!”
“呦吼!”难得有明眼人。“怎么看出来的!”
“树上的标记,狼皮上的伤痕!”
“那是我逃命途中怕自己走丢了刻的!”半安不想淌这趟浑水,她只要司霁白活命,至于他身边…爱谁谁!
韩顺见半安嘴硬,又道:“剥狼皮的手法!干净利落不带血迹,只能是你!”
半安被夸得心里舒坦,男人又加了一剂猛料。“安兄弟能用自己帮爷度过寒症发作,想必也对爷有情,爷现在正被那妖女迷惑…”
“等等?”半安不吃了。“你说我对谁有情?”
韩顺被问的摸不到头脑。“爷…”
半安将手中的苹果核塞回男人手中。“谁对他有情,赶紧滚蛋!”
韩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半安连推带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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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谈伴也被赶走,半安蹲在人群外,孤零零的。
一阵香味从风中吹来…
“小公子!”春风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刚提到的妖女正抱着兔子端庄的站在她身后。
行动轻盈,呼吸如风,半安警惕性虽然不高,可这样人都站在身后了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也不多,她平缓一下呼吸。“醒月姑娘!有何贵干?”和女人打架,她可从未输过。
醒月微微一笑,笑窝显露出来。“奴家给您送水!”说罢,递过来一个水袋子。
半安眨眨眼,伸手接住。“有劳姐姐!”一拽,却没拽动。
这时,那种奇异的腥香又飘了起来。是一种冰凉柔软的味道,像是有东西在轻轻的抚摸着皮肤,从脸颊到脖颈,到小腹打个圈,到更深的地方。
半安双眼有片刻的迷离,又像被什么惊到,猛地清醒过来。
醒月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定睛一看,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
半安痞笑着顺着水袋摸上女人的手腕,莹滑细腻,她深吸一口气,沉醉道:“姐姐好香!”
醒月被半安故做油腻的样子恶心到,想抽手,却没有成功。
半安那只手像是铁钳子一样狠狠的掐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