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寒颤,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床上的艳鬼身上。
她轻轻关上窗,回塌上蜷起来。
计划一胎死腹中,计划二重生。
主动出击也比被迫认命强!
床上的司霁白睡得很稳,估计是根本没把房间里的人放在心上。房间里光线很暗,半安摸黑走到
床边时,甚至踢到了男人的鞋子,床上的人都没动。
沉睡中的司霁白一改白日里笑面虎的样子,金属色的凤眼一阖,看起来温柔无害。皮肤瓷白,白衣胜雪,是一副绝佳的睡美人图。
妖孽!
半安盯着男人的露在空气中的脖子,暗道真是绝好的时机!她要是有刀在手,先割他一刀再说!
半安一边狞笑着,一边摸向床上的男人。
司霁白身上衣衫单薄,和在静心居冻的穿貂皮大氅还要抱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汤婆子的他,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
半安屏住呼吸,小心搜寻,掀开衣角,她看见了那个泛着莹润光泽的铃铛…
自由触手可得!
司霁白根本没睡着,他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到,这小子不会安稳的睡觉。虽然在马车上这人一直很消停,但是那副提溜乱转的眼睛时刻提醒他,这小子只是暂时的隐忍,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不,来了!
柔软的手指时不时碰到他,带着微凉的触感
,在他的衣衫之间来回摸索。
司霁白有意在此时二次驯服这匹野马,一向洁癖的他,竟然将这些都忍了下来。
直到半安摸到男人胸口。
男人的呼吸乱了一刻,好像下一秒就会醒来。半安停住动作,心跳都滞了一拍。
她僵直身子,一动不动,看着男人将手收回胸前,收腿侧身,形成一个防备的姿势。
男人的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这无疑加大了半安的难度。她蹲在床边,小心的提着男人的衣袖,慢慢将人手提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