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安用尽吃奶的劲儿按住男人的手。“消消气消消气!王爷…我可是个上好的人肉汤婆子!您别冲动!”
男人依旧想拔刀,可对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虚弱的他硬是没能抽、动。这对司霁白可是极大的打击。
真是难缠!他开始寻找半安的弱点,突然,
司霁白发现半安的一条手臂不能吃力,他松开刀,转而去抓半安。
半安失去了着力点,整个人都向后仰过去。司霁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一把抓住半安的腰带,向自己的方向扯了过来。
半安一仰一倾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塌上栽了过去。男人就势将半安压在身下。身体交叠,一如在马车里,唯一的区北是这次是男人在上边。
“半安。”他低声叫着。
半安脑中轰鸣,眼神飘忽着怒吼:“你发什么疯!”她装作没听见,被压得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剩嘴巴还能辩解!
男人锲而不舍,浅色的眸子带着为危险向她的胸口移动。
“司霁白你别太过分!”她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咔…’布料一声尖锐的咆哮,断裂成两片,白皙的肩膀一闪而逝,就被半安紧紧捂住。
“你他妈撕老子衣服!司霁白,你他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声音之大,震得窗纸都跟着抖动,门外的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
司霁白也被吼得停下动作,那片肌肤一闪而过的时候,他看见了半安肩膀上一条丑陋的伤疤,他有点不敢置信,那天在温泉池子里,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咬了那个人!这里应该是个正在结痂的牙印,而不是刀疤。
而且他隐约看出绊儿的叠布的手法和小疤脸是一样的,即使她将布弄乱,也没能掩盖住这一点。
对!还有胳膊!
他又去撕扯半安袖子上的衣服。
“啪!”男人的脸上一麻,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的人影都有点晃动。
半安正满眼都是血丝,牙关紧咬,衣裳被扯出一条大口子,一脸仇恨的瞪着他。“司霁白!我他妈是个男人,是看你可怜救你命的!不是他妈的给你
睡的!你个死断袖!”
她将发愣的男人推到一边,双手抱着胸,踹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