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趴在暖塌上,上身赤luo着,仅穿着一条白色细丝的亵、裤。后背的伤口上敷着金创药,看肿胀程度应该是结痂了。本来白色的棉线被一次次的流血浸成红黑色,蜈蚣一样细密整齐的缝在伤口上。
缝的真好看…
半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肩胛骨,心里美的很!
“看什么!”被观看的男人不爽,眼睛一横,杀气四溢。
半安心情不错,并没有火,明知故问:“王爷这后背上的伤处理的很别致,是净公子做的吗?”
城外质子府,静心居净梵行,几年前在南泽时就有妙手公子的称呼,甚至现在被困于此,也有很多达官显贵富贾之家来瞧病…
借此问司霁白应该没错!
谁知司霁白冷哼一声,脸色更差。“你眼里只有那净公子,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不是就不是呗,半安无故被骂,本来不错的心情也没了。“净公子长的好看人又温柔,人家眼里有他怎么了?”难不成有你不成?
后半句话她没说,脸上也写着,嫌弃的眼神锥子一样扎着司霁白,想到净梵行,她的眼神温柔的都要冒泡泡。
男人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了,明知道叫这人进来说不出什么好话,还要叫他,自己是闲的找骂吗?
“你过来!”他冷下脸,使唤半安和使唤自
己的仆人一个口气。
半安蹭过去几步,口气软了下来。“我…奴家是被借给你了!可王爷你也要记得仅仅是借!借了是要还的。”不能因为现在自己没人罩着他就肆意妄为!净轩言再没用,也大小是个人物!
之前还骂她个头狗血淋头,眨眼就又让她过来?老天爷知道男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司霁白冷冷的看她一眼,闷热的屋子突然凉爽了不少。“上床!”
白天陪笑,闲着陪骂,晚上陪睡!吃饭还不让上桌。
这样的缺德的雇主半安别说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
司霁白看她不动,也不再重复,盯着半安脸上的疤,琉璃色的眼中荡漾着诡异的光,忽的他一张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给本王把伤口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