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只有酒和白色的棉布。
身后有人拽了她一把。
“等会!那伤不包扎影响战斗力!”
不能起火,没有酒精,酒勉勉强强也能用。
她将酒倒在布上,拍拍韩意的肩膀,在对方转身的时候,稳稳的将其按上男人的肩膀,在对方张嘴痛呼的时候,抄起自己的短刀,凶狠的将缠着布的刀柄塞进他的嘴里…
韩顺看着瘦子粗暴果断的疗伤手法,愣了又愣,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见到主子的时候,他是那样一副虚脱样。
“好了!可以走了!”短期应急绝对没问题!
韩意无声的喘了一口气,他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虽然肩上疼痛难忍,可还是觉得这个丑陋的瘦子顺眼了不少。
五个人小心的向屋子的墙边移去,半安到处打量研究着最佳逃跑路线,就看韩为不知道在哪里摸
了一把,那面再普通不过的墙竟然移开,露出了昏黄的甬道。
半安目瞪口呆,没想到在这么落后的时代,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机关,怪不得刚才都那么镇定,便火速跟了过去…
司霁白最先向里边走,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小跑的半安没料到男人突然刹车,撞了个瓷实。
浅色的眸子撞进她的眼里,好像一瞬间攥住了她的心。
司霁白盯着她的额头,抬手摸上,认真的搓揉眉心那块疤痕。
手感有点奇怪,不过没关系…
“爷再给你一次机会!”
半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打掉那只手低吼:“你有病啊!”
男人看着被打红的手,目光晦暗。“战将军跟你说什么了?”
“啊?什么都没说啊?”命都没了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恩!”男人遗憾的摇摇头,建议:“逃命去吧!”
韩为瞬间打上半安的肩,半安躲避不及向后趔趄,好不容易站稳,那面墙已经快速的闭合,严丝合缝的让人不敢相信这里面有一条密道。
那个白眼狼又一次,恩将仇报!
她被留下当饵了!
窗外搜寻的人明显安静了一瞬,脚步声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