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骂完猛地想了起来。
“对了,可以穿上盔甲!”
“哎哟,那我刚才还费心费力给盔甲脱了干嘛?”
旁边的人一脸的懵圈。
似乎都习惯了一脸严肃的族长,还从没见过江寒这样的族长。
很快,江寒穿好了盔甲。
然后用脚勾了勾水,仿佛是要适应一下水温。
一旁的德普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一声。
“族长,您是意识体,没有知觉,所以就算是冰水,也没问题!”
“唉,习惯了。好了,你们倒引子吧,我躺好了!”
长呼了一口气,德普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手推车推到了池子旁。
也是一点也不讲究,直接一扬小车,引子就一股脑全部倒进了池子里。
江寒正欲说话。
突然间,一股刻骨铭心的痛传来。
这是施加在意识之上的疼痛。
这种痛感,远超于皮肉疼痛。
疼的江寒甚至发不出声音。
德普几人见江寒没出声,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以为江寒没啥事。
于是彼此对视了一眼后,转身离开了池子。
江寒躺在池子里,疼的只想骂娘。
这种疼痛感,也不知道是持续了多久。
江寒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开始破碎。
而且,慢慢他还出现了耳鸣。
不对,耳鸣?
江寒试着将手抬了起来。
每移动分毫,那刻骨铭心的痛就会强烈一分。
江寒不知道花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可能是半小时。
他的手这才碰到了头盔。
又是在剧痛中扛了几个小时,他终于是将头盔摘了下来。
眼前的世界瞬间清晰。
江寒再慢慢抬起头,一点一点网上摸。
在盔甲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江寒的身子顿住了。
尽管只和肉身分别不超过一个星期,但这久违的感觉,却是让他热泪盈眶。
他终于又有了身体。
江寒还想看身体的其他地方。
于是继续忍着痛,咬着牙,一点一点的摘下其他部位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