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来,因为陈飞彪和沈儒平的事情,她尝尝做噩梦,近两年才安稳些,可向远山突然提到陈飞彪,她就知道安稳的日子结束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将向函姿从向远山的手中解脱出来,原以为帮向远山拿到标书,他就能送向函姿出国,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对于向远山而言,向函姿跟她一样,都是棋子,养了这么多年,自然要把她用在最合适的地方,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向幽姿啊向幽姿,你真是糊涂,竟相信向远山的鬼话。
“老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是席家吗…”向幽姿想了一圈,能让向远山忌惮的只有霍氏和席家,“席家有谁?难道是席慕沉…”
“什么席家?”向函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提到席家。
“席慕沉,”如果是席家,向幽姿能想到就只有席慕沉了,他好像是席家唯一的男人,“这家伙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渣男一个。”
听到此话的某男向车窗瞪了一眼,前半句,他觉得这个小嫂子说的还挺贴切的,花花公子是对他游戏人生的一种肯定,但是他绝不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渣了?
“二哥,管管。”
霍霆亨看都没看看他,淡道,“她说的对。”
席慕沉狠狠地斜睨了旁边的男人,还真是一家人。
“你说的席慕沉就是那个换女人如衣服的那个吗?”见向幽姿点头,向函姿毫不掩饰地
鄙夷道,“据说,这个男人,下至八岁,上至八十,但凡是个女人,都照单全收。要我说叫他渣男都是侮辱了渣男这个词,应该叫他…”
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向函姿想了片刻道,“行走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