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玉打开信,母后字里行间已经恢复了平静。
只因为谢文玉这一步走对了,她听到母后抄写经书拿去烧掉以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连夜抄经,更为此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悔过书给母后,她理解了母后的操心,但是依然有自己的坚持。而她在悔过书中,更是提起,如果母后想让她知难而退,就必须让她去尝试。
谢文玉在信里提到,母后担心天下人反对,就要去造势,叫所有人都相信她继位是顺理成章又是理所当然。
看到下面,谢文玉笑了,母后答应了。
然而,最后一行字,却叫谢文玉笑容哭笑不得,母后信上说想要钱,不可能伸手就能给,还需要她自己去想办法赚。
“母后还有什么东西要托姑姑给我的?”谢文玉问姑姑。
姑姑猜到公主会这么问,她说:“娘娘叫人抬了四个大箱子,跟在奴婢后头过来,这会儿抬箱子的人也快到门口了。”
正说着,就听到了外头的动静。
皇后寻了八个粗壮的宫女,抬了重重的四个红木大箱子过来,落地时,激起了一层灰。
“皇后娘娘要我传达给公主的话,您花几天时间把这些账本看透摸透找出问题,她再看情况要不要把钥匙交给您,公主您也别怪娘娘折腾,这也是娘娘对您的考验。”
谢文玉问应姑姑:“母后有没有说过必须是我一人来做,我可不可以找其他人帮我?”
“娘娘没有说,但是奴婢的理解是娘娘如果能有用地顺手的人,您的人做的事情与您亲自做也是一样的。”
朝歌还有些微醺,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小玉儿喊了自己的名字,她就笑着应了,在迷迷糊糊中,她把一个大担子接过来了。
应姑姑不禁看了朝歌几眼,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插嘴,但是还是忍不住,“公主您就不再考虑一下?”
“不必,她可以。”谢文玉转头问朝歌,“朝歌,你会管账吗?”
“会,我把我自己的钱管地很好。”朝歌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对自己自信满满。
“她说她会管账。”谢文玉以这话回应姑姑。应姑姑虽然心存质疑,但是既然公主坚持,她知道自己管到这里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写的好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