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公主,有敬畏之心,有仰慕之心。”
“缺了爱慕之心。”
“奴婢不敢。”
“天底下还有朝歌你不敢的事情。”
“我娘是杀猪铺的女儿,我爹爹是个落魄的教书先生,我娘与我爹爹三书六礼结亲,我娘就敢说她爱慕我爹爹。”
谢文玉说:“你我就是如此,不能类比。”
朝歌意识到这一切不似真的,更不可能是在做白日梦,因为梦里她根本想不到,再是胆大包天,她也不可能想到公主质问自己为何对她没有爱慕之心。
膳房里,老姑姑眼�只有她的药,她有规律地摇着蒲扇,专注而仔细。
而朝歌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腮,望着阶�的雨,又一声叹息从她口中溢出。
肩膀上被谢文玉咬过的两个牙印还没消退,还在隐隐作疼,她叹气的时候扯动到了肩膀,疼地她龇牙咧嘴。
老姑姑等药熬好,才将目光收回,落在了朝歌身上,“小宫女,从你坐下开始到现在,叹了十八声气,我可都有数着。”
“实在是抱歉,我没意识到打扰到姑姑了,我坐远一点。”朝歌忙从台阶上爬起来,拍了拍裙摆,换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又是满脸愁绪,依然发呆和叹息。
“你过来,把药端去。”以往都是老姑姑亲自送药,这次她把任务交给了朝歌,听到自己要去见公主,朝歌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捏紧了一些。
老姑姑虽老,五感却敏锐的很,抬眼时,目光落在朝歌身上,朝歌感觉自己被她里外都看穿了。
“你不情愿去?”
“没有没有。”朝歌苦着脸,端起姑姑熬了一个时辰才熬好的药,小心翼翼端去见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管了,我豁出去了,我要推动剧情,我不能再这样犹犹豫豫徘徊不定了。推!动!剧!情!阴谋阴谋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