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文玉劝走众人,自己处理好后,才叫她们进来。
皇后执意要留下来陪她,谢文玉听到今晚父皇还在等母后,更不愿意母后留下来,再三劝她回去。
皇后依依不舍的走了,走之前反复叮嘱,要宫女们好好照顾着,片刻都不许分神。
谢文玉不是那么难弄的人,她安安静静地睡了,没有初次面对这个事情时的慌张和不安。
第二日,皇帝传来话,问谢文玉还能不能按时去上课。
谢文玉反问她父皇,她此时是否应该避讳。
皇帝托人回话,说先人口中避讳颇多,这样忌讳那也忌讳,若事事忌讳,人人忌讳,那不用生活不用干活了,实在是可笑。若是娇娇为自己不想上课找借口,父皇也不是不能理解。
谢文玉与平常的时间一样,坐在父皇为她安排的书桌后,开始读书。
看着书,谢文玉联想起前世,她知道父皇的观念有些与众不同,父皇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男女无差,男儿能做的事情,女儿家也能做。只是世俗成见根深蒂固,连母后也不赞同父皇的观点,经常与他争论。
朝歌足足睡了半天,一早醒来就不痛了,反而生龙活虎精气神旺盛。
她床边来了两批人,十一板着脸,一声不吭地给她端了一碗浓到发苦的红糖生姜,在十一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朝歌二话不说就一口干完。
等十一走了没多久,柳荫也来了,听说有人替朝歌去领了东西,才意识到自己把每个女孩必经的这个过程忘记了,她也端着红糖生姜来看朝歌,朝歌是真的勉强才喝完。
“哎,转眼你算是女孩了,在外头你这年纪应该是谈婚论嫁了。”
朝歌听到谈婚论嫁,肚子里的红糖水在翻滚,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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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嫁。”
“哟,你糊涂了,你不嫁人你怎么办,做老姑婆吗?”
“我姑姑就是没嫁人,她的侄子是大夫,会给她养老,大夫对她很好,她很快乐。”
“她有侄子,你有谁给你养老?你老了走不动路怎么办,孤零零地死在破房子里,你年纪小,别想那么多,等你长大一些你就知道了。”
李朝歌在心里暗暗说,虽然她年纪是小,但是却想明白,她选择嫁人,也是去受苦的,倒不如靠自己,怕老了没人照顾,她身体健康不就好了。
幼稚。柳荫用指尖猛点李朝歌的额头。
太后点了谢文玉去陪她吃素,谢文玉可不想去,刚好她那几天不方便,太后很不高兴,怪她不早点说。
谢文玉听到传来的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父皇身为男子,对女性不方便之事尚且不避讳,视若寻常,太后与她皆是女儿身,却忌讳莫深。
最后听说太后点了五皇子。谢文玉跟十一说:“五皇弟这年纪满脑子都是吃和玩,让他吃素看着和尚念经,不就是在虐待他么。”
十一默不吭声,谢文玉觉得此时十一的沉默有些无趣,问她:“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还请公主见谅,奴婢不能乱说话。”
谢文玉让宝公公去打听舒昭仪身边的人事变动,宝公公回来说舒昭仪身边的宫女太监还是原来那些,一个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