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着我去吧。”纪也说。
他可不想让护工再送他到那个地方了,毕竟刚刚他才跟护工说自己好像是去错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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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冽扶着纪也下了床,纪也撑着担架,行动多少还是有点不方便,好在池冽扶着他,扶的格外稳当。
但是即便如此,短短的十几米的长廊,还是走了一段时间。
纪也几次想要跟池冽表明自己的心意,想要告诉他,自己绝无可能跟他争夺家产的可能性,但是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该这么开。
纪也想了又想,还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说,不然现在自己无厘头表明心迹,池冽肯定会发觉自己偷听了。
等到了门口之后,纪也发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池竞跟池骋都在房间里面,池骋就坐在床边,正在给池老太太念着报纸。
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池骋眼皮都没有抬,依旧给池老太太念着报纸。
池竞看了门口来的人,微微蹙眉,冲着他们两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两个不要说话。
纪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明明前几天见面的时候还是多么硬朗的一个老人,现如今全身都插着管子,躺在医院里。
世事无常。
纪也心里油然产生一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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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竞走出门外,看着立在门口的两个人。
纪也想要说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该这么开口。
池竞最先打破了沉默:“我调了监控。”
听到池竞这话的时候,池冽神色波澜不惊:“哪里的监控?”
“家里的,和外面的。”池竞说:“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哦?”池冽不可置信地抬眼:“这么会?监控不是定期维修的吗?”
“我也奇怪的很啊。”
“所以,你信这是意外吗?”池竞盯着池冽,语气犀利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