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将纸张拿起来。
克劳斯用纸巾擦拭着嘴唇,他说:“只要你答应上课,每月增加500欧薪水。”
景玉迟疑一秒,捏紧纸张:“这不是钱的问题。”
“如果老师回馈你的确在认真学习,每月再增加500欧。”
景玉:“……”
她愤怒地将课程表揉皱,站起来,慷慨激昂发言:“先生,您这是企图用污浊的金钱来收买我的灵魂吗?您难道觉着我是会为了1000欧而折腰的人吗?您觉着我会任由您摆布吗?”
这一连串的发问显然震住了克劳斯。
他身体微微后仰,重新审视景玉。
“您听说过我们古代的伟大诗人陶渊明吗?’不为五斗米折腰’。就算是再需要钱,也不可能完全丢掉气节,”景玉看向克劳斯,掷地有声,“那个……你打算给多少钱?”
克劳斯含笑听景玉这一番慷慨陈词,等到她最后问价时候,才笑起来。
“抱歉,是我的不对,伤害到你的气节,”克劳斯说,“再加个条件,倘若我也能看到你的努力,在之前增薪的基础上,每月再多付你500欧,怎么样?”
景玉说:“好的呢,亲爱的先生。”
再增加一门课程的事情,就这么暂时敲定。
景玉满意地坐下来,克劳斯将自己那份由烘焙苹果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