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怕迟到, 一路小跑过来的。
她刚跑进操场，就看到站在固定训练场地处的魏希姐姐，凌岚姐姐也在，她脚步微顿, 摸出裤兜里的手机, 垂眸看了一眼, 还早, 还有十多分钟才到集合时间。
“黎璃。”赵若萱看见黎璃兴奋地喊她一声, 提着早餐跑到她身边。
“还没吃早餐吧？”她一边问一边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奶黄包和现磨豆浆递给黎璃。
黎璃这才发现赵若萱也在，她接过来, “谢谢。”
喝了一口香浓的豆浆，黎璃后知后觉想起赵若萱昨晚没回宿舍。
她手肘拐向旁边轻轻碰了下赵若萱的肩膀, 含蓄表达疑问，“你昨天...？”
赵若萱咬了一口手里奶黄包，边嚼边说：“我昨天晚上跟凌岚姐姐吃完串串后, 就去开房了。”
“开...房？”
黎璃瞪大双眼, 压低声音问：“你们俩进度...这么快的吗？”
赵若萱有些好笑地看着黎璃，“什么呀,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一起开了个双人标间住了一晚上而已，两张床。”
“...哦...”黎璃虚惊一场。
“你呢，昨晚跟魏教官怎么样？”赵若萱拿着奶黄包的手垂下, 拉着黎璃的胳膊笑着追问。
“魏教官晚上去找你，肯定有事吧？”
她昨天本来就是为了给黎璃和魏教官留出独处空间, 才不回宿舍的，对二人进展尤其关心。
“...是呀。”黎璃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抬眼望魏教官的方向看了一眼，见魏教官正抬手打了凌岚姐姐一下。
“什么事啊？”赵若萱追问。
对于黎璃的事, 她总是像个好奇宝宝。
黎璃收回视线，掐头去尾地答：“就我昨天做太多仰卧起坐了，腰痛，魏教官给我送来了一个神奇的海盐热敷袋，敷上可舒服了。”
“哦...那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什么？”黎璃疑惑地歪了歪头。
赵若萱心急地跺了下脚，“昨天魏教官有留在我们宿舍睡吗？”
“你疯了，赵若萱！”黎璃小声惊呼。
其实心虚得不得了。
“没有啊。”赵若萱被黎璃骗过去，失望地叹了口气，“枉费我的苦心，早知道我昨晚就回来睡了。”
黎璃：“...凌岚姐姐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嗯？”这回轮到赵若萱疑惑。
黎璃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赵若萱，我觉得你谈恋爱后，脑子变迟钝了。”
赵若萱：“我觉得我们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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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生活朴实而枯燥，最难捱的是前两天，后面习惯了就还好。
一天很快在青涩大学生们身体的煎熬中过去，黑夜取代白天。
体能训练，黎璃仍然跟赵若萱搭档，为了不拖后腿，她每次都让赵若萱先上，避免规定时间到了，赵若萱错过练习机会。
赵若萱基本一次过，很快轮到黎璃。
她躺在经过烈日炙烤，余温还未完全消散的水泥地面，想着自己今天能不能多做几个。
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漂亮灵动的脸多了几分温柔。
“准备好了吗？黎璃。”赵若萱驾轻就熟地坐在她脚上，双手用力抱着她小腿。
虽然她力气不如魏教官的大，但也会尽全力帮助黎璃减轻点负担，让她起来得更轻松一点。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