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人退走。
宫殿内再次响起那个莫名的声音，说道：“莫寒啊莫寒，你会后悔你的选择，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
时光飞逝，白驹过隙。
妖妖和琴皇坐着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
绿蛇从琴皇身上爬了下来，钻到莫寒身上，然后又爬向妖妖。
妖妖瞪了绿蛇一眼，绿蛇缩了缩头，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又爬回了琴皇身上。
“啊…”
某一时刻，莫寒大喊一声，猛然坐了起来，浑身爆发出恐怖的火光，使得周围的枯叶刹那间化为了灰烬。
琴皇皱了皱眉，将怀中的古琴收了起来。
绿蛇嘶叫一声，钻入了琴皇的袖袍里。
妖妖没有动，仅仅只是看了莫寒一眼，说道：“什么时候有了起床气？”
听到妖妖的话，莫寒骤然惊醒，看了一眼周围，愣了愣，然后内敛气机，看向琴皇，抬手作揖道：“晚辈莫寒，拜见前辈。”
琴皇嗯了一声，说道：“小友无需客气。”
妖妖撇了撇嘴，将妖剑扔给了莫寒，说道：“感觉怎么样？”
莫寒收起妖剑，想了想，说道：“就是做了一个梦。”
至于是什么梦，莫寒没有说，妖妖也没有问。
琴皇笑了笑，说道：“做梦好啊，一梦百年，一梦千年，一梦万年，这种经历，可比在尘世体悟千古更
有用啊。”
莫寒没有说话，端起妖妖身前的那杯茶，说道：“也没有前辈说得那么玄，既然是梦，自然是主观的猜想，与真相还是有差距的。而且，谁不做梦呢，如果梦都成真了，这个世界还能存在吗？”
听着莫寒的话，琴皇笑了笑，站了起来，望着周围的山，说道：“这么说也对。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神秘，神秘的就是不可被探知的，不可探知的称之为梦也不错，换句话说，这个世界如果是一场梦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想法很特别，但你不能说它不对，因为你找不到可以证明它是错误的事实。
在没有探知真相之前，答案可以是一切。
然而，人们往往只相信已知的真相，然后根据这个真相去推测另一个未知，看似很对，但也不绝对。
莫寒将茶杯放到嘴边，然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说道：“前辈倒是看得通透，就如同这两杯茶，它们就像是两界，看似分割，实则是一体。我喝下了它们，被称之为有缘人，但实际上，这两杯茶本来就是
为我准备的。我能喝下它们，也就没有那么多玄乎的因果。”
琴皇看着莫寒，想了想，说道：“看来，你来头很大！”
莫寒笑了笑，说道：“但我也只是我。”
两人对视着，没有再说话。
妖妖看着两人，揉了揉眉心，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但是在她看来，两个男人又何尝不是一场戏，尽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许久之后，琴皇收回视线，坐了下来，问道：“小友可知两界传说？”
莫寒嗯了一声。
两界，只是一个概念，虽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绝对不是指世俗界和修炼界。
琴皇问道：“愿闻其详。”
莫寒沉思了很久，说道：“两界的存在，证明了矛盾的存在。当相对的两种事物无法统一之时，便是会分裂，最终会成为两个真正对立的存在。”
琴皇眼中闪烁一丝诧异，但是没有打断莫寒的话。
莫寒看了妖妖一眼，继续说道：“对立，不代表分离，两界之间依旧相连着。我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有一扇门，门的对面…我想，也许存在着另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