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那个传说，又或者真的是因为他不想死。
书生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者说，他的答案得到了肯定。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雨露看着书生，说道：“你笑了。”
书生瞪了她一眼，说道：“所以呢？”
雨露翻了个白眼，看向莫寒，说道：“这个书呆子从今以后是我的人了，你同意吗？”
书生皱眉，想要否决，但是莫寒没给他机会，嗯了一声，说道：“他是山水宗的书生。”
雨露说道：“我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从今天起也是山水宗的人了。”
书生不高兴了，但是莫寒开口了，他又如何反驳，谁让莫寒是掌门的呢？
莫寒看着书生和雨露，想起了青莲，这大约就是初恋是用来回忆的缘由吧？又想起了王小云，一起回忆似乎更好，笑了笑，又看向龙两仪和独孤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他们被邪剑仙的剑气所伤，怕是短时间内很难痊愈。
就在这时，战十国抱着牡丹赶了过来。
莫寒看了战十国一眼，说道：“不错！”
战十国说道：“师父教得好！”
莫寒笑了笑。
战十国也笑了笑。
在众人眼中，两人的言行很奇怪，难以理解。
但这就是一种默契，除了莫寒和战士国外，只有牡丹才了解的默契，她笑了笑，觉得这一生最幸运的一件事情就是遇到了战十国。
素玉走到莫寒跟前，欲言又止。
莫寒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突然间，他猛然抬头，看向苍穹之上。
吼！
一声怒吼从天而降，听不出来是何种生灵的叫声。
除了莫寒，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叫声，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莫寒下意识的握紧双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泽，它终于还是来了。
它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素玉看着莫寒紧握的双手，纤手抬起，想要去触碰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轰隆隆！
突然之间，通天峰颤抖，空间颤抖，整个山水宗都在颤抖。
与之前不同，此刻的颤抖传递出一种惊悚与恐惧。
“不…”
就在这时，苍穹之上传来邪剑仙的一声惨叫。
然后颤抖停止了。
所有人望向苍穹之上，但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莫寒收回视线，松开双拳，说道：“终于走了。”
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向着通天峰落下。
莫寒挥手，将妖剑收入体内。
见到这一幕，很多人想询问苍穹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瞧得莫寒的神情，哪怕是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还是不要问了。
不过，战斗结束了，危机解除了，所有人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但是，突然间，一声“噗”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愣在了原地。
莫寒的心一阵绞痛，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