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云看了莫寒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在思考着“多好”两个字。
莫寒看向中年妇人，说道：“要么她死，要么你们一起死，没有第三个选择，再啰嗦，只有第一个选择。”
中年妇人苦笑，只能一起去死了吗？
素兰大叫，推开中年妇人，向着远处逃跑。
王小云袖袍一挥，一道剑气飞出，将素兰击倒在地。
素兰对莫寒出手了，而且是下死手，哪怕莫寒放过素兰，她也会杀了素兰。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未说话的素梅走到莫寒跟前，说道：“那日你看了我的身子，按照仙女宗的规定，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杀了我，或者你娶我。”
莫寒看了素梅一眼，没有说话。
素梅想了想，又说道：“你是山水宗的掌门，我不可能杀了你，你也不可能杀我，所以…”
“什么？”
王小云打断了素梅的话，说道：“你想当山水宗的掌门夫人？”
“不是！”
素梅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王小云笑了笑，说道：“事实？什么事实？”
她又看向莫寒，问道：“你是觉得我比她丑吗？”
“你最漂亮！”
莫寒认真的说道，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继续说道：“那日她在镜湖，我只是
偶然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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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女子听到意中人这般解释，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但是王小云没有。
她知道镜湖，那里是山水宗的禁地，除了掌门，谁也不允许进入。
在山水宗，你触犯任何的规矩都可能被原谅，唯独进入镜湖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必死无疑。
素梅进入镜湖，这本身就是死罪。
但是莫寒没有提及，讲真的，如果素梅不提，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偏偏，她提出来了。
王小云好笑的看着素梅，说道：“见过白痴，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
素梅不解，说道：“我觉得山水宗有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王小云笑而不语。
中年妇人不停的摇头，想要说话，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莫寒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就去死吧！”
听到这话，王小云笑了笑。
素梅愣在了原地，沉默了很久，说道：“为什么？你看了我的身子，非但不想对我负责
，还想我去死，你就是一个人渣，你怎配做山水宗的掌门？”
话没错，但是也要分人。
莫寒笑了笑，说道：“你终究还是没有学到任何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死了倒也让人清净一些。”
素梅不明白莫寒的意思。
王小云也不明白。
所有人都不明白。
莫寒没有解释。
镜湖之所以禁止任何人进入，不是它有多么的神圣，而是因为它太过邪恶，能够映照一个人内心的阴暗面，唤醒一个人内心的小恶魔，使人坠入黑暗，成为邪念的奴隶。
这种事情，很好解释，但是没有人会相信，所以等同于无法解释，因此也就不用解释。
素梅说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