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拿出我那面铜镜说:“没什么,这面镜子是我爷爷生前的心爱的之物,当年曾嘱咐过我,如果他去了,必须要带到地下,如果我不把镜子放进棺材里,那我爷爷势必不会甘心,死不瞑目,我怎么会让自己的爷爷死不瞑目呢?”
吴飞刚要继续解释什么,我小声对他说:“吴当年,我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你是放我开棺将铜镜放进去,还是让绿眼精灵拧了你的脑袋,等你死了以后我在开棺放铜镜,我看你自己选吧。”
吴飞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盟主随意吧。”我笑了一声,吴飞示意吴家的几个人赶紧去开棺,我跟沈承就站在旁边
,绿眼婴灵仍然在吴飞的脖子上一动未动,七颗棺钉起开以后,我忽然有点紧张了,不知道刚刚张音在棺材里动了什么手脚。
徐白说了句:“开棺——”那几个人把棺材盖一打,瞬间脸都白了,我揍过去一看,也吓了一跳,棺材里根本没有我爷爷的尸体,而是一只已经死了的鸡,还有一条很长的黑蟒,看上去至少有两米。
我愣了一下,赶紧问吴飞:“我爷爷尸体呢?”
吴飞和张音两个人面面相觑,吴飞顿时脸都绿了,急的直跺脚:“怎么可能,今天早上我是亲眼看见老太爷的棺材盖盖的,是谁动了手脚,钉棺钉的人呢?赶紧出来,老太爷的遗体呢?怎么变成鸡了?”
一个看上去四十几岁的男人忽然从人群中出来,一脸惊恐的跪在吴飞面前,说:“少主不可能啊,我是看着老爷子遗体相安无事我才下的钉,但凡有点不对,我是绝对不可能下钉的。”
我站在原地,虽然有点蒙,不过看起来这是一出好奇,沈承站在我旁边,嘴角微微上扬,不想用,这戏的导演就在我旁边,张音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尤其是看见那头黑色的蟒蛇
已经死了,蟒蛇身上都是伤口,那感觉好像是被鸡啄的,张音来吴家一天而已,就损失了好几条自己视如珍宝的蛇,她应该也明白这都是沈承在搞鬼,就一直在瞪沈承,沈承根本没看她,而是低头在玩手机。
我凑过一看,这小子居然在玩跳一跳,人家遗体没了都急疯了,他在这玩游戏,还真是气人,这时候我听见吴家窃窃私语说,我爷爷可能是鸡成精了,或者是蟒蛇成精了,死了以后漏了原型,我顿时无语了,他们是在看神话剧吗?
众人正在纳闷怎么回事,从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大家操心了,还真是不好意思。”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爷爷。
我回头一看,爷爷穿着平时的衣服,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吴家毕竟都是学过道术的人,像什么鬼来了,诈尸这种话似然不会说,他们都知道沈承的身份,一个去世的人再次还阳并不稀奇,何况我们地下衙门那个熟人是阎王爷。
爷爷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对吴飞说:“你小子行啊,勾结天一教系那个害死我,只是没想到我养了个好孙女,你们这种跳梁小丑,未免有些太不自量力吧。”
吴飞指着我爷爷说:“不是我反你,是整个吴家都在
反你,你当了吴家以后,你害死了多少人,现在怨气冲天,连一辆车都不敢从咱们这过,你放养小鬼,从吴家出去,凡是打车的司机全死了,你跟之前那个老太爷没有区别,应该说,比之前那个更可怕。”
爷爷拍了拍手说:“你泼脏水的本事真有长进,你以为这么说大家就会信了吗?”
张音站在吴飞旁边,狠狠的说:“吴时一,那命陪给我吧。”我爷爷似乎早有准备,张音立马撸起胳膊,我看见他胳膊上纹着一只会飞的蛇,说是龙却又差点意思,说是蛇却能腾云驾雾。
我看见那蛇的纹身幽幽的从张音的胳膊上游了下来,不时的朝着我们吐信子,张音冷笑一声说:“合体吧。”我们几个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