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再往下问些什么,脑子里想一团浆糊,晚上我整理了被子准备睡觉,突然想起来沈承现在不比之前了,实在有点难为情,我瞥了一眼他,说:“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沈承忽然贴近我,帅气的脸直贴在我的脸上,坏笑着说:“夫人说这话是何道理,我们可是签过婚书,拜过天地的,你是我冥媒正娶的夫人,况且咱们还没圆房呢?”
我心脏扑腾扑腾狂跳,嘴角抽抽说:“圆…圆房?圆你妹啊,还不如不救你,让你半死不活的做个睡死鬼更好。”
沈承坏笑着不由分说的折磨了我一夜,第二天我几乎腰酸腿疼起床去洗染了血的
床单,沈承一直在身后笑话我。
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的很时髦,踩着高跟鞋,花枝招展的走进来,问:“李大夫在吗?”
我瞟了一眼,说:“不在,他外出了,您有什么事?”
那女人摘下太阳眼镜,上下看我一眼,说:“你是他什么人?”我说自己是他徒弟,女人冷哼了一声,道:“看来她跟没跟你提起过我吧,你叫他师父,叫我师娘。”
我噗的差点喷出来,从来没听说自己还有个师娘,而且这世界上居然有人能看上李大夫也真是奇人,我结结巴巴的问:“那个,您有什么事啊?”
女人朝着我啧啧的撇撇嘴,然后说:“既然你是他徒弟,这事你来处理吧。”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道。
女人耸耸肩说:“你爷爷死了,但是送不走。”
“我爷爷?”我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