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看出来，我哪能看出来……”
慕子念突然发愣，失声道：“哎呀不对！”
丁永强连忙凑过来问：“怎么了念念？哪儿不对了？”
“永强，你看这个底座，它能打开。”慕子念兴奋地叫起来。
“我来。”他接了过去。
小心地把底座取了下来，掉下一张折叠成小硬块儿的纸团。
他捡起来慢慢打开。
“客满门饭店！”他念出声来。
“这是什么意思？”慕子念不解地问。
“王三好像是在告诉我们，他在一个叫客满门的饭店？还是说客满门饭店有什么猫腻？”
丁永强反复推敲这几个字，觉得都像，又都觉得不像。
“是哪里的客满门？”子念问。
“不知道，没有具体说明，而且，很多饭店都喜欢叫这类名字。”他沉思起来。
好一会儿，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你把咱们星市城乡所有的饭店都查一遍，看看有多少叫‘客满门’的饭店？如果没有，范围扩大到星市周边的大小县城！”
放下手机，他对着一脸茫然的慕子念说：“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筛选了。”
“可是……那要不咱们再想想看，王三是不是还藏着具体地址？”
“不用了，折腾人这倒是像王三的性格，他那外甥张小在星市买了房之后就不肯再跟他去干那老本行，有一半原因就是嫌弃他太能折腾人了。”
丁永强说的这是实话，慕子念也清楚王三的为人。
“永强，你刚才说到王三的外甥？咱们是不是可以让张小看看，他跟着王三长大的，他应该会……”
慕子念话还没有说完，丁永强就又打了个电话给人。
他在电话中嘀咕了几句什么，然后放下手机说：“我让人去接张小去了，一会儿他就能到。”
“永强，这大半夜的你叫他来……”
“大半夜怎么了？他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必须来这一趟！”
“好吧，你个高，你说了算。”
慕子念趁着他等张小的时间，出去大厅和楼上走了一圈。
见睿璇的房门关着，她轻轻敲了敲，睿璇在里面问：“谁呀？”
“睿璇，是妈妈，你睡了吗？”
“妈，我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