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朝陆夏招手说:“陆夏小姐,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快来快来,怎么的我也得敬陆夏小姐一杯。”
“不了不了,我我……我真不喝酒。”她看向樊帅。
那意思是要樊帅替他说句话,或者樊帅说替她喝一杯。
樊帅装醉、装不知,头也没抬,和药商几个人边喝酒边谈事儿。
“来嘛来嘛,来到我们山里不喝酒就代表主人招待不周,你不喝我实在过意不去啊!”
文虎干脆起身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陆夏无奈,只得和文虎喝了一杯。
见她开口喝酒,药商就来劲儿了,本来之前就想和她喝,总被她一句酒精过敏给拒绝了。
于是陆夏被他们灌得东倒西歪,最后文虎和红霞把她扶进了屋里去睡。
“红霞,一会儿你帮陆夏小姐把鞋脱了,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头就不疼了。”
文虎边和红霞交代,边眨巴着眼睛。
红霞心领神会,她和文虎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俩人却如同生活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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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随便一个举动或眼神,互相之间都能明白。
把陆夏扶上床后,文虎在门外等着,红霞帮陆夏把鞋和外衣脱了,盖好被子才出来。
“怎样?有没有发现是她?”文虎问。
“没错,正是她,她的鞋底还沾着黄泥巴。”红霞肯定地点点头。
溪源村的每条大路小路,都是漂亮的鹅卵石铺成,就是在村里走一天鞋底都是干净的。
而文虎的厨房后面,最近准备加盖一间柴房。
文虎挑来一大堆的黄泥巴,搅拌得满地都是,黄泥粘性很大,踩上去会沾得鞋底上全是。
俩人回到大厅,樊帅已经帮着把药商们安顿到客房去睡了。
夫妻俩默默地把大厅收拾好,一起到厨房去洗刷碗筷。
忙完之后,把房前屋后到处都检查了一遍,大小前门后门全都关好,才回到自己卧室。
“这位不是丁睿一的秘书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红霞担心地问。
文虎在沉思,他只是摇了摇头。
“难道是丁睿一让她监视咱们的?”红霞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