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什么睿一听不到，但是从许凌凌的表情中看出她超出年龄的狡猾。
“刘副ju长，我怎么觉得这个女孩挺世故的……”睿一轻声说。
“的确，我们这已经是第三回审讯她了，别看她一脸无害的样子，实际上比泥鳅还滑。”
当了大半辈子警察的刘警官无奈地说。
“您不会是拿她没辙吧？”睿一半开玩笑地说。
刘警官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地盯向许凌凌。
睿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时正好许凌凌也抬起头看向审问她的警察。
睿一心里“咯噔”一下，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熟悉？
刘警官又在身边和他说了几句什么，他也没有听进去，眼睛直盯着许凌凌看。
“睿一，睿一。”直到刘警官轻轻推他，他才反应过来。
“嘿……不好意思刘副ju长……”他尴尬地说。
“你刚才看什么呢？眼睛都看直了。”刘警官带着些许戏虐的口气。
“刘副ju长，这个许凌凌我怎么总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他有些沉凝地说。
“你见过她？你好好想想，看看是在哪里见过。”刘警官顿时兴奋起来。
睿一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摇摇头。
“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的面孔是很陌生，我敢说这张脸我没有见过，但是她的那双眼睛，不得不说实在太熟悉了，连眼神都是。”
“是吗？”刘警官也仔细思考起来。
睿一始终想不起来，这点儿很令他感到奇怪。
他向来是个对任何人或事物都能过目不忘的人，可是这个许凌凌他拿不准。
“算了，一时间想不起来没有关系，等你想到了什么再给我打电话。”
要出来的时候，刘警官安慰他说。
睿一从警察局出来，开着车朝公司赶。
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区号显示是d市的。
他犹豫了三五秒钟，还是拿起来接听。
“你是丁睿一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