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个鞠躬、一串对不起,顿时把云颢尘吓得脸色苍白。
“华山博士,我的女儿她怎么了?她她...”
云颢尘想问她的女儿还在吗?但是问不出来。
“对不起...实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你的女儿她...没有醒来。”华山愧疚难当。
“没有醒来?你你...”云颢尘犹如晴天霹雳。
丁永强和顾标也异常难过,激动地拉住华山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华山博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会这样?”
不等华山开口说话,云颢尘怒不可遏地朝通往试验室的那扇门冲进去。
“云颢尘!”丁永强来不及阻止,也跟着冲过去。
顾标站在华山面前很矛盾,他想安慰华山博士,又担心进去的两个男人做出什么事儿。
“顾先生,没关系,由他们进去吧,你也可以进去...”华山低着头摆了摆手。
“华山博士,那你...”顾标犹豫着。
“我没有关系,我静一静,你进去吧。”华山继续摆了摆手。
顾标也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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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张手术台上,云朵安静地躺着。
她的头上用一块白色的布包着、脸很安详,嘴角似乎微翘,带着一丝笑容。
云颢尘正趴在手术台上推着女儿的双肩大哭。
丁永强安静地站在一边,双眼盯着云朵全身上下看。
顾标走到云朵的另一边,轻声问旁边一名还在整理器械的助手:“头上包那块布是做什么用的?”
“这位病人的头发被剃了一半儿,博士说包一包让你们看着不那么担心。”助手小声地回答。
“被剃了?谁剃的?”顾标和丁永强同时问。
“不知道,博士给她催眠之后,发现她头上戴着的是假发,就取下来,结果发现她是阴阳头发型。”助手解释说。
并且把台子上的一顶假发拿给了他们。
“就是这顶假发,你们帮保管好吧,以后还能用得上。”助手说。
丁永强悲伤地接过假发,他们几个都以为助手说的以后用得上,是指人死后入土时再替她戴上,别光着头走。
所以,几个人更加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