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他们知道我确实是赶不回来,今天这还是他们打电话说十万火急,一定我赶回来,我才回来了。”
“那...他们叫你回来就只是为了接我?”梅予兮可不傻。
“不光是,还有其他的事儿,具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也不好问。”赵时智叹息说。
蔡汉龙回到公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泡茶。
回国这么久,他已经能很娴熟地泡茶了。
对现在的他来说,相比咖啡,他更喜欢喝茶。
“独自一人在这儿品茶,也不叫上我。”花易天走了进来。
“那东西找到了?”他没有抬头,给花易天倒了一杯茶。
“没有,赵时智说梅予兮身上并没有。”花易天疲倦地坐下。
“那怎么办?你觉得那东西真的很重要吗?”蔡汉龙问。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猜测,会想到婚礼中去播放的,一定是对大哥或者公司不利的,梅予兮曾经是公司的秘书,她手中要掌握公司的一些机密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易天苦恼地说,并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不必担心,她一定会把真相告诉赵时智。”淑平走了进来。
“哟,平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花易天立即站起来招呼。
自从她去医院给梁浩那个二股东当助理之后,就很少再来公司。
“我刚和赵时智打了电话,我实话对他说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揭穿梅予兮的嘴脸。赵时智人不错,只是这私生活混乱了点儿,他答应会从梅予兮口中套出真话。”淑平把握十足地说。
“那就好,只怕招赵时智也问不出什么,梅予兮狡诈得很。”花易天忧虑地说。
“这就别担心了,梅予兮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赵时智那个港湾,如果不说真话她将会落得什么后果,相信她懂。”蔡汉龙不以为然地说。
赵时智的公寓里,梅予兮走出浴室。
那一身沾泥带土的礼服已经不成样了,全身洗干净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
她胸前裹着浅蓝色的浴巾,赤着脚,扭着腰肢走到沙发旁,在赵时智的大腿上坐下。
“予兮,我有事要问你,你先坐好,咱们谈谈。”赵时智表情严肃。
梅予兮内心一惊,不过是半小时洗澡的工夫,他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小心试探着问:“时智,你怎么了?你要和我谈什么?”
赵时智冷冷地说:“谈什么?谈你的心机太深吗?咱们还是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