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又压低了声音。
“什么人?”花易天立即问。
慕子念和李洲也坐直了身体,认真听着。
“是...书记...”村长面带难色。
“村支部书记?他不是个很正直的人吗?他怎么会偷...”花易天见过那个村支书。
“是呀,我也想不通,可是除了他还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村长挠了挠头苦恼地说。
“他怎么个可疑法?”慕子念问。
村长似乎还是不敢确定是村支书干的,只得把那天的情形说出来。
“保险柜的钥匙书记有,他不懂密码,也没有其他人懂密码。”
“就是半个月前,我人在外地去了几天,村里收了一笔钱。”
“那会儿已经很晚了,没办法去银行。”
“书记就打电话跟我说,钱先放保险柜里,第二天存银行。”
“我心想书记也是个老实人,告诉他密码也没事儿,所以就告诉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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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二天上午回来的,回来后他当着我的面儿把钱拿出来交给出纳去入账去存。”
“当时拿钱出来的时候,那个牛皮袋还在的呀,书记应该不至于干这事儿...”
村长详细地把村支书接触到保险柜的情形说了一遍。
三个人心里有点儿数了,百分之八十是村支书做的。
“这位村支书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呀?”
慕子念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公认的老实人,不应该没有理由做一件反常理的事儿。
“他的儿子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一个女儿已经在工作了,老婆银行储蓄所上班,家里因拆迁得到了一千二百万的补偿款,家庭没有经济压力。”
村长介绍说,大家都知道但凡会做些违反纪律之事的人,都不同程度的有经济困难的原因。
“那他...都有那些社交圈子?比如有些什么亲戚朋友?”
慕子念不顾花易天和李洲惊诧的目光,继续问。
“亲戚朋友...这个就比较广泛了...”村长沉思起来。
花易天和李洲不明白慕子念问这些跟丢失合同有什么关系,都怔怔地看着她。
村长想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神神秘秘地说:“不可能是书记,他家的后台可不小,他没有必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什么后台?”慕子念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