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永强气得真想揍他,但是忍住了,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气呼呼地说出了被打的那小子他爹的名字。
“啊?那小子看着像个小流|氓,竟然是...他的儿子?”花易天惊骇地看着他。
“你以为呢?所以在外面不要随便生事惹事,指不定打的就是哪家的太子、谁家的爹。”丁永强咬牙切齿。
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
“永强,得罪了就得罪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家是官,咱们是商,不是同行。”蔡汉龙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花易天连忙抢着说:“汉龙,话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位爹可是主管企业,咱们的命脉在人手中。”
他这会儿知道那小子身份后,心里也后悔当时太冲动了。
两个身怀绝技的成年人,对付一个流里流气的大三的纨绔子弟,说起来也有点儿汗颜。
“现在对方要怎样?那孩子伤到哪里?”丁永强问。
“没伤到骨头,我们都很手下留情,只伤点皮肉而已。”蔡汉龙抢着说。
“对方那几个女人,大概是七大姑八大姨,吵吵着要我们坐牢。”花易天忍住笑。
“还笑!坐牢活该!”丁永强恨不得踹他一脚。
当然,打架这么小的事儿也不足以坐牢。
他只得带着俩人走过去。
还没走到那群人身边,好几个女人就冲过来把他们三个围住,七嘴八舌地提出很多要求。
这边吵得不可开交,另一边的金子却是心如死寂。
他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是头脑中却在勾勒出大致的路线图。
车子越来越颠簸,他猜想是乡下的小路。
颠簸了足有一个小时,车才停了下来。
他被人扶着下了车。
身后的车立即开走了,大概是停到车库去了吧,他左右两只手又立马被人叉着走上台阶。
大概进了门,闻到了木质家具的味道和檀木的香气儿。
“好了,把他的眼罩摘下吧。”一声慵懒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金子睁开眼朝前看去,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