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走后,他走向走廊的最里面那间。
进了丁永强的休息室,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正在忙着熨烫丁永强的衬衫。
“你出去吧,拿到外间去熨。”丁永强躺在床上。
他见花易天行色匆匆地进来,立即把那女孩打发出去了。
“大哥,你怎样了?”花易天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关心地问。
“我没事儿,好得很,对了,你这副样子是有什么事儿?”丁永强敏锐的眼睛谁也骗不过他。
“慕小姐前面来过了,刚才前台打电话告诉我的,她会不会看见你...”花易天满脸担忧。
“不会,我最了解念念,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面,就不会悄悄走,这不是她的性格!”丁永强胸有成竹地说。
“哦...那可能是进你办公室,看见没人就气冲冲地走人了。”花易天猜测。
“没事儿,等我过些天回去后,我会向念念解释。”他自信地笑着。
“那好吧,有些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觉得也别做得太过了,免得慕小姐伤心。”花易天还是有些忐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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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明白该怎么做。”丁永强笑得很难看。
有一种笑,叫做笑比哭还难看,莫非说的就是此刻的丁永强?
慕子念扑进卧室的床上哭。
她不明白,刚刚俩人才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为什么一回到这座城市,他的心就瞬间变了。
而且这难免也变化得太快了,快得令她完全招架不住。
他竟然敢背着自己,在公司里来个金屋藏娇?
难道他都不怕被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知道吗?
他带着一个女人住在那间休息室里,怎么就住得那么心安理得?
她一想到这个,心就疼得像正被人拿着刀子在心上乱扎,剧痛得很。
天渐渐黑了,她已经在床上哭了小半天。
卧室的灯也没有打开,就这么黑乎乎地坐着。
“子念姐,你醒了吗?”
随着洛念伊的声音进来,屋里的灯也“啪”的一声打开了。
“嗯...”她没有应声,只是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