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从在电梯口遇到那个戴着大墨镜的人,他也不放心让子念一个人抱儿子上楼。
到了楼上,走出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口站着三个红头发绿头发年轻人。
他们一见丁永强,恭敬地站到一边,一个个紧闭着嘴没有说话。
丁永强也假装不认识他们,抱着儿子径直走向子念的家门口,并按响了门铃儿。
红头发们进了电梯下楼去了,他们只是去楼下超市买些食物和饮料。
“把孩子给我吧!”门开了,龚嫂站在门口伸手。
丁永强把孩子交给她,然后站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犹豫不决。
“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们回来!也谢谢你今天陪我儿子玩儿!”慕子念面无表情地说。
“那也是...”他想说那也是我儿子。
瞬间觉得场合不对,万一说错话被中间那个门的人听去,麻烦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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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我先回去了,你也累了,好好洗个澡休息。”他关心地说。
“好,你走吧。”她站在门内关上了门。
站在她家门外,他内心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感觉自己跟她之间不只是这道门的距离。
他转身走向电梯。
百乐坊那边,每天梁悦妮都兴致高涨地准时去报到,对家里的老头靳海阳就说是去好姐妹家玩牌儿。
这样一直持续了四天,梁悦妮一瘸一拐地走出那间套房,身上的淤青又比前两天多多了。
虽然浑身疼痛,走路都不自在,但是她心里特别得意,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满足感。
来到阿莉的办公室里,阿莉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就好了。”阿莉懒洋洋地问。
听这高低不平的高跟鞋声音就知道是她来了。
还有谁会至于到走路都不方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