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好吗?”苍冥绝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好像如果她不答应,那他就永远不离开。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垂上,迷迷糊糊地征求她的意见,不断地祈求。
“长歌,好吗?生个孩子好吗?”
他突然停下动作,目光中是截然不同的深情,就连平时最常常表现出来的霸道也消失不见。
现在的他就像是个孩子般,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百般祈求。
萧长歌看着他的眼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冥绝,你让我想想好吗?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萧长歌看着他眼睛里的情yu一点一点退却,激情也慢慢冷却下来。
完全没有了方才那副热忱的样子,目光里更多的是受伤。
“我知道了,我不会勉强你的,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会等到你愿意为止。”苍冥绝的嗓音有些嘶哑。
即使声音很低,也掩盖不住他的受伤。
萧长歌想要伸出手安慰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愿意,可是不想这么早?现在天下还未太平,她不想他们的孩子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到来,他们应该给予更多的爱和保护。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会成亲。”苍冥绝背对着她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高挑修长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外面的雪地里,若不是远处那几盏朦胧的烛火将路照亮,萧长歌也看不见他离开的画面。
她正想追上去解释,但是他的脚步实在太快,她还没走几步,就已经见不到他的身影。
“我知道,只是现在不可以,暂时不可以……”如此而已。
萧长歌疲累地撑着旁边的门框,眉心一皱,赛月立即前来扶她上`床休息。
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心慢慢地落下来。
即使现在苍冥绝不理解,将来总有一天会理解的,她所做的不仅是为了他们,更是为了将来。
“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和王爷闹矛盾了?”赛月机灵地问道。
萧长歌点头,赛月的手为她按摩,落在她的太阳穴边上,手指柔软而又有力度。
刚刚好缓解了她的情绪,萧长歌对她微微一笑:“没事,就是累了,先睡下了。”
躺上柔软的大床,萧长歌摸着自己红肿的唇,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难怪,他方才会对自己格外地注意,没成想到这个层面上。
翻来覆去,眼皮渐渐地垂了下来,闭眼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整个天地都为自己折腰。
夜里,苍冥绝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她,只打算偷偷去看她一眼便觉得满足。
天底下有多少人想为他生个孩子,只有这个女人不同意,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果然,没有他在她身边的日子连被子都盖不好,一转身的功夫便踢的乱七八糟。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让我怎么放心?”苍冥绝悠然地叹了一口气,凝视着床上睡的正香的萧长歌,仿佛她就是他所有的灵魂一般。
看着萧长歌冰冷的睡颜,苍冥绝脱了外裳,偷偷地爬上了萧长歌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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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案子审的很快,不过短短数日,那些江湖刺客便将自己所犯的罪行说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左不过是按照苍冥绝给的台词去说,供词上面一笔一划地清楚写着。
温王在雁门赌钱,向他们借了几万两白银未还,他们追到京中索要钱财,却被打了一顿,忍无可忍的他们打算那天夜里去温王府盗取银两。
谁知,温王竟然安排了弓箭手要置他们于死地,不堪就此罢休的他们才与之进行了殊死搏斗。
白纸黑字,几十个手印摁的清清楚楚,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领头那人趁着所有人都离开,才敢询问苍冥绝。
“所有的事情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我的妻子怎么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那人语气不善,十分恶劣。
要不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被绑架,肚子里还怀着八个多月的骨肉,他绝对不会做出此等背叛兄弟之事。
早就听说苍冥绝做事不计后果,万分决绝,没想到竟是如此不近人情。
苍冥绝,最好祈祷他的发妻没事,否则,他会用余生的时间来对付苍冥绝。
正打算离开的苍冥绝闻言顿住了脚步,嘴角轻勾起一抹笑意,复又转身看向了那人。
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又有种别样的深情:“你的结发妻子生了一个女儿,就在昨天晚上。”
什么!那人一怔,已经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苍冥绝,又惊又喜,又有种特别的感觉。
是一种要做父亲的感觉,有一个小小的,很小的人在他怀里慢慢长大的感觉。
“你说的可是真的?没骗我?”那人惊喜欲狂。
铺天盖地,漫天而来的惊喜大大的刺激了他,就连自己现在的处境都没有太大在意。
“骗你作何?”苍冥绝转身,无奈地摊摊手,昂首阔步地离开。
才走了没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进了监狱。
那人还是呆呆地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惊喜的表情,和他的穿着显得十分滑稽。
苍冥绝想了想,还是问道:“当父亲的感觉,真的有这么高兴吗?”
听见苍冥绝的问话,那人突然回神,慢慢地抬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一双浓眉紧皱。
良久才慢慢开口:“你当然不懂这种感觉,你又没有做过父亲,像你这种人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给你生孩子吧?就算生出来了,你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感情!”
那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刻意打击苍冥绝般,故意这样子气他。
做了父亲,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如果他和萧长歌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半像他,一半像她,两个人的结合体,小小软软的在他怀里翻滚。
这样,一定会很幸福吧?
他竟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冰冷的薄唇稍稍上扬着,如同遇见春风般明媚。
一时之间,他竟然忘记了方才那人对他说话的态度,脑海里只有方才的那个想法。
“喂!”那人见他笑意盎然的样子,不由得唤他。
可是苍冥绝却似乎没有听见似的,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