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太子一言不发,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那个答案:“儿臣无能,这次的凶手太狡猾了,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岂有此理!”嘉成帝勃然大怒,“这么些日子的折腾你给的就是朕这个回答?你把朕把叶国公置于何地了?太子,你枉对朕的一片苦心,枉对朕对你的栽培。来人……”
“父皇。”立在一旁的苍冥绝及时打断了他的话。
嘉成帝冷冷地看着打断他说话的苍冥绝,最近他重用的人除了太子,就是苍冥绝,可以说他眼前的红人实实在在的就是苍冥绝。
“什么事?”嘉成帝怒气冲冲地道。
苍冥绝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最近在宫外偶然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汇报给父皇。前几日,儿臣和长歌在京城中游玩时突然被一群人攻击,被他们引入了一条巷子,并且用指甲划破了儿臣手下的一个侍卫的手臂。划破之后,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儿臣怀疑,这是一种可以在血液中互相传播的病毒。”
他的话音刚落,上座的嘉成帝和下面的太子皆是一震,嘉成帝双目圆睁,脸上有着惊恐之色,声音紧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能否带来给朕看一看?”
十年前的鼠疫带给众人的不仅是一场回忆,而是一场沉重的打击,令所有活下来的人谈之色变。
最紧张的人无非就是嘉成帝了,他是一国之君,当初的那一场鼠疫剥夺了无数人的性命,包括他的儿子。如果这一场瘟疫再来一次,不仅他承受不了,就算是全城的老百姓都承受不了。
“父皇,那个侍卫已经被长歌救活,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并且已经确认了这个病毒不是鼠疫,父皇大可放心。”苍冥绝深邃的眼眸里平静如水,他的一句话瞬间浇熄了嘉成帝眼底里的紧张。
“既然不是鼠疫,那是什么?”嘉成帝拿起旁边的一口水喝下。
苍冥绝冷然道:“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病毒,长歌正在府里研制解药和这个病毒。父皇,这件事不能忽略,儿臣曾在暗地里偷偷地追查过,传染病毒的那些人并不是苍叶国的人,很有可能是邻国派来的细作,还请父皇一定要明查。”
嘉成帝整个脸色都不是很好,这已经是两国之间的军事政治问题了,两国已经许久都没有交战了,很多年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为什么现在会派人过来?
嘉成帝猛地拍了拍桌子,脸上气的十分狰狞:“这个晟舟国,很多年前我们就已经划分过地域,这么多年都和平相处,这次竟然暗算朕的苍叶,朕绝对不能轻饶。”
底下的太子上前一步,观察了一下嘉成帝的脸色道:“父皇,这件事情就交给儿臣去查吧,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所托,将功折罪。”
嘉成帝沉思了一会,这件事情交给太子去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是苍叶国的太子。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让你将功折罪。”嘉成帝威严肃穆地说道。
“冥王这次做的不错,朕重重有赏。”嘉成帝嘉奖道。
“谢父皇。”苍冥绝接过了那些赏赐。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白茫茫的雪洒在阶梯上,一眼望去,全是白雪绵延不绝的地盘,白白的色彩让人看的眼睛有些发麻。
“四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太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多时便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大哥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知道的事情很多。”苍冥绝绝美的脸上露出笑意,微眯着双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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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问及了药铺里面的人才知道药铺掌柜去了东陵,那里是个医药之乡,很多的中草药都是从东陵运到京城来的,草药晒干了之后保存的时间可以很长,所以运过来之后不会有损坏。
很多离东陵较远的地方都不会亲自去东陵拿药。
“我家掌柜的,每逢每月月初都会去东陵一趟,不过并不是去拿药,而是因为那里会有一场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夫切磋医术。”店里的小二说道。
萧长歌眼睛一亮,切磋医术?
“那你们家掌柜的有赢吗?”萧长歌笑问道。
那店小二笑的如同一朵绽放开的菊花一样:“我家掌柜的年年都去,可是年年……都没有赢过!”说罢,这个店小二却率先站了起来。
哪里有这么说自己掌柜的,他和掌柜的关系倒也不错,既然他能这么嘲笑掌柜的,一定是笃定掌柜不会说他。
“不知今天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呢?”店小二终于切入了正题,一本正经地问道。
店掌柜不在可就有些麻烦了,萧长歌不知道自己该向他请教一些什么问题了,她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一下离箫所说的那个病毒是什么病毒。
萧长歌看了看身后的魅月,表情有些为难地说道:“既然你们掌柜的不在,那我们就下次再来吧。”
看来今天是注定要白跑一趟了,上次离箫带她过来的时候为的就是让她和店铺里的掌柜学习药理,如果他不在,那她只能下次再过来了。
店里的小二恭敬地送她们出了门。
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掌柜的是不是一直在店铺里面,所以扑了个空。又让管家回去了,连马车都没有难不成要在这个风雪天徒步走回家吗?
“王妃,既然药铺的掌柜不在,不如我们去离楼主的府上吧,反正和他一起研究也是一样的。”魅月出声提议道。
看着外面的风雪下成这样,两人也是有些吃惊的,如果让管家过来的话,两人也要等上半天。还不如直接寻了个出处去坐坐,免得让管家跑了一趟。
“离箫的府邸离这里远吗?”萧长歌张望了一下,这附近能看到的瓦顶都已经被白雪掩盖起来了,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方向。
“不远,只要前进拐过那个胡同就是了。”魅月指着前面的路说道。
萧长歌没有去过,她却是常常去的。
“临近申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从离箫的府邸出来,走到荣和药铺的门口,不就行了?”魅月欢欣鼓舞地挑着眉。
好像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这样子说也不是不可以,萧长歌点点头便随着魅月的脚步去了。
路上还算好走。
魅月是习武之人,走起路来脚底生风,萧长歌自小生活在南方,没有见过几场雪,更别提在雪地里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