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事情做的很干净吗?
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为什么邝家那边会这么快就进行打击报复?
还有不对啊,邝舍始终不是邝家主脉的人,是邝东楼最忌惮的邝予弟弟,他知道这事后应该是力挺我的,就算不力挺,最起码也应该是默许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兴致大惊失色的在办公室中来回走动。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
方德苦笑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不行,我得就这事和邝东楼沟通下!”
心中有所定论的陈兴致,第一时间就拨通了邝东楼的电话,姿态摆的很端正,恭敬的说道:
“邝先生,我们陈氏房产和你们邝家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您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吧?”
“过分?”
邝东楼嘴角露出一抹讥诮冷笑,望着眼前的一池锦鲤,漠然说道:
“陈兴致,你的胆子是不小,竟然敢连我邝家子弟都敢设计。
你以为将黄三羊推出来,自己隐藏在幕后就能安然无恙吗?
你这种想法真的是太天真太无耻!”
“黄三羊如今变成植物人,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觉得我会善罢甘休吗?”
“这连山省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我邝家肆虐过,所以说像你这样的人,已经忘记了谁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
既然忘记,就要让你们长点记性。
陈兴致,你不用和我虚以为蛇的说什么废话,你陈氏房产我是搞定了,我会往死的搞!”
“就这样。”
随着电话利索的挂掉,邝东楼将手中的鱼食全都撒下去,看着一群锦鲤在争先恐后的吞食,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们就是这样的一群鱼,而我是站在岸上观看你们的钓鱼人,鱼不好好的当鱼,却想要挑衅钓鱼人的威严,你们说能有好果子吃吗?”
陈兴致这边那?
在听到邝东楼那种冷酷至极的话语时,他猛地将手机砸向墙面,然后将最心爱的盆栽一下扒拉在地,满脸恼怒,眼神凶狠。
“该死的邝东楼,现在不是你当初在邝家夺权的时候,那时的你对我是什么态度?
你像一条狗般对我摇尾乞怜。
现在倒好,变的趾高气扬,你觉得自己挺牛逼是吧?
你就是一个背叛者,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混账蠢货。”
“真的当你邝家在连山省是能无法无天的吗?”
“我也有关系,我现在就联系他们,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就这样被你击垮的!”
陈兴致说完就开始拨打电话,然而那些平常和他称兄道弟的官员们,此时此刻却是没有谁搭理,甚至就连接听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方德看着陈兴致就这样抓狂,心里也是很惊慌。
砰!
偏偏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道身影。
看到是谁后,方德张嘴就想要臭骂的话语硬是生生的咽下去。
“邝予!”
邝予!
陈兴致也没想过邝予会在这时候出现,有些惊愕的望过去,下意识的问道:
“邝予,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敢这样不请自入?
你这是私闯民宅,懂不懂?”
“私闯民宅?”